“西南匪患已定。”白子慕很快抓住了重点,“请求赏赐。”
“不用给他赏赐。”别看之前裴绍一直给摄政王的党羽封赏,给薛麒的也不少,他本身还是很吝啬的。国库里的钱也不多,只能用在关键的地方,不能随便浪费。
而前国师都说了自己不求别的,正好不用给他赏赐。
“但这不是说他没有开战就赢了,还得到了不少钱。”白子慕指着其中的一些内容说道。
“即使不开战,大军一动就要花钱,也没有省多少。”裴绍对于这位上疏的西南官员突然间就生出了恶感,他实在不耐烦再说前国师的事情,就把这份奏章飞快地批复,然后拿出来那几份文章来分享。
国师看了一会儿才看完,一脸震惊。
“他们写得倒是很好,这些考试的人都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吗?”白子慕问裴绍,要是这样他之前说那几人一看就考不上确实有点以貌取人了。
“这是写的最好的,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裴绍和他解释,白子慕这下才放下心来,那几个人确实不像是能考上的。
“初八揭榜,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裴绍早就想凑这个热闹,他和白子慕一提起,白子慕立马就点点头,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有了期待日子就过得很快,初八时,裴绍和白子慕两人又偷偷跑到了揭榜的地点,裴绍早就让小濯提前去订了附近的茶楼的座位,正好对着皇榜,坐在上面就能够看到揭榜的整个过程。原本这时的座位是很难订到的,许多举子早就定下了座位。
但是裴绍以往出宫的事情都是小濯给安排的,因此轻车熟路。他手底下还有别的小太监与整个长安城的老板都相熟,他们不知道裴绍的具体身份,但也能猜到他不是普通人,因此总要给他挤出来好位置来。
裴绍和白子慕两人早早便出来,先去和那几位踏青遇见的举子会面。
“不知两位兄台考得如何?”那群人中为首的那位首先问道,“今年考题颇难,我们几个中,也就是于兄考得还要好一些,剩下的恐怕要折戟于此。”
这几人还都比较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因而看着失落也不至于绝望,那个姓于的便是之前的娃娃脸男子,他却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大的,之前也考过会试,但不幸落榜。
“我们二人恐怕也是名落孙山,今日来不过是再挣扎一下。”裴绍回道,没敢说自己是来看热闹的。
“兄台不必自谦,还未出榜结果未定,未必就不中呢?”于轩,也就是那个娃娃脸男子道。
“在这边说话实在是乱糟糟不方便,我们在楼上订了座位,正好能坐得下,便一起上楼吧。”裴绍一边说,一边看着人群中有没有熟悉的人,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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