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闻言,枫叶老先生如惊弓之鸟急忙打开窗咎四处看一看,而后阖上,将白瑾泽拉起拽到一边,训斥着:“瑾泽,这话可不能胡说,太傅在朝中势力强大,你若是想一口咬死他,还且稍安勿躁啊。”
白瑾泽安抚的握了握枫叶老先生颤抖,苍老的手:“师父放心,徒儿怎会如此莽撞,只是徒儿今日闻到了太傅身上有一股香料的味道,这个香味儿如此熟悉,所以徒儿才会起疑。”
“瑾泽啊,你就是太敏感了,太傅身上有香味儿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枫叶老先生松了口气,生怕白瑾泽会出事儿。
“太傅夫人早已过世多年,而太傅也没有小妾,之前他身上都没有女子的香味儿,为何今日却有。”白瑾泽心思缜密,淡眸忧思:“况且这个香味儿我断定是宫中的香料,宫中女子众多,特殊的几味香料就那么几种,所以徒儿才会有此举。”
那些香料混合在一起,刺的人有些头疼,枫叶老先生摇摇头,哀叹:“瑾泽啊,为师不求别的,只求你能明哲保身,不要被宫中的浑水搅的一身黑啊。”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师父放心吧,徒儿自有分寸。”白瑾泽披上斗篷,亲自护送枫叶老先生回了房间。
望着枫叶老先生的苍容,白瑾泽深深的叹息:师父,还有一句,那就是水至清则无鱼。
岁暮风动地,夜寒雪连天。
雪,整整下了一夜。
翌日清晨。
稀稀落落的阳光细碎的洒在银装素裹的皇宫内,泛着濯濯的清辉。
藏书阁的门迎来了一缕晨光。
白瑾泽一袭白色长袍,滚边儿是水貂绒的毛边儿,腰封上挂着一个玉佩,这个玉佩虽无皇室玉佩那般奢华,但也算精致,玉佩上的吉绳上裹着一层银色铠护软甲,与众不同的玉佩配上白瑾泽清濯的气质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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