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的清眸染着一抹事不关己的情愫,口吻也是云淡风轻,但白瑾泽吐出的话却是霸道的,唇瓣儿上的酥麻红胀之感还未消褪,耳畔又迎来他这番听似像命令的话,琉璃靠在门前,寒风透过缝隙钻进来吹拂着她雪白的大氅毛领,她蝶翼的长睫有些不自然的抖动了两下,别过头去,呛了一口凉风,她按耐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倏地,凉风脱离了她,一双温热的大掌将她扯了过来,她柔软弱的身子跌入白瑾泽结实的怀里,头顶传来白瑾泽温水潺潺的声音:“怎的总是这般鲁莽,到现在也学不会照顾自己么。”
推开他,琉璃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绾起耳边的碎发,盈水秋眸:“白学士管的未免太宽了。”
白瑾泽深知她指的是哪件事。
“的确。”白瑾泽挽起袖袍,信步朝茶台走去,斟了两杯清淡的花茶:“我管的的确太宽了,今夜,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白某管不着,也不想管。”说着,他兀自将两盏茶全部喝光,一滴也不给她留。
琉璃吞了口气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半晌,白瑾泽有些疑惑的回眸,口吻寡凉:“四格格怎的还不走?难不成想留下来用午膳?”
那扇红木门染了一层雪霜。
风,拂过,吹透了白瑾泽单薄的长袍,凝着门外乌青的云,白瑾泽将整壶茶搅弄了一番,拎出去,倒在了角落的厚雪上,厚雪一瞬吸收了茶水,缓缓变成了冰碴,同周围的白雪相比看起来十分丑陋,白瑾泽深眸幽幽的望着那一坨雪冰碴:“你的家,总是建立在别人家破人亡之上……”
三日后。
正是老佛爷的八十寿诞。
宫里宫外热闹非凡,皇宫上下装饰的繁华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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