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殿前稍安勿躁。”白瑾泽淡若然之的笑笑,言外之意是皇后的呱躁千万别扰了琉璃的歇息,但是,他并没有将此话在明面上讲,所以皇后也不能挑剔什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
冬日漫漫。
雕花拱顶的宫廷屋檐上存了一些积雪,细碎的阳光照耀在上面有些融化,顺着拱顶的壁檐流下来一些雪水,流到九曲长廊上。
白瑾泽同她一前一后的走,毕竟君臣有别,但是白瑾泽觉得九曲长廊这般浪漫的地方他该和琉璃一同走。
总算将噩梦一般的一段路走完了。
有些凉,娇贵的皇后拢了拢身上的水貂绒裘狐熏氅,旗头以金凤为主,饰东珠各三,珍珠各十七,上衔大东珠一,如此雍容华贵,谁又想到皮囊下尽是肮脏不堪呢。
“皇后娘娘打算带着微臣出宫么?”白瑾泽忽地顿住脚步,那双清濯的眸子定定的凝着她。
不得不承认,皇后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前段时间她的确出宫了。
在宫中行事老辣的皇后也历练的久了,一两句话不足以撼动皇后的思想,她犀利的眸子瞪着白瑾泽,拿出了皇后的威严:“白学士,虽然说你受皇上重用,而且还有特权住在宫中,但是后宫的事儿你最好不要插手,你永远都不要忘了,这后宫永远都是我皇后在做主,何时轮到你白瑾泽说的算了。”
皇后有些气恼了,这段时间,只要有事儿,回回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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