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紧张兮兮的看着来回踱步的皇后。
皇后张望着棚顶,张望着柜子角落,忽地,她推开琉璃,将垂落在香塌上的幔单撩起来看向香塌底下。
底下竟然空空如也,皇后有些疑惑的嘟囔了句‘肯定有人的’,而后皇后开始翻箱倒柜似乎非要寻出人才好受。
半个多时辰,皇后也寻的筋疲力尽了,她伏在长塌上歇息了一会儿,凤光流转:“琉璃,不要在宫中做出些丢人现眼的事儿来,也不要把汉人的血统给带进宫里来。”
说罢,皇后带着一大批宫人转身离开。
皇后紧接着直奔皇上的养心殿声称已然去了琉璃殿,琉璃并无大碍,明日就可正常参加宫宴。
琉璃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琉璃殿的雕花棚顶内,白瑾泽蜷缩着身子隐藏在里面,因为光线昏暗,加之白瑾泽练就了非常强悍的缩骨功,所以若不是爬上去很难发觉。
携着灰尘稳稳落下的白瑾泽将地上的琉璃抱起放在香塌上,看着她眼眶的湿润也知她是故作坚强:“明日……”
“我去……”琉璃扬起小脸儿,眼神坚定。
“你可知这是陷阱。”白瑾泽紧张的说。
“知道。”琉璃一抹快要滑落的泪水:“皇后厌恶我,一心想让我离开皇宫远嫁缅甸。”
“所以你就要称她的心意么。”白瑾泽眼底焦灼一片,他早知这件事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那个宫女被杀害后唯一对付皇后的证据都被切断了。
而近几日皇上忙于缅甸和亲的事儿,皇后也就胡乱交了个差,称琉璃的瘟疫只是吃错了相生相克的食物所以才轻微中毒的。
如此颠倒是非,怕是只有皇后才能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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