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砸吧了下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感觉陆桡话变多了。
出门的时候,奚白停下了脚步,那句在他心里绕了好久的话终于说出了口,“陆桡,三年前我的比赛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桡背影僵了一下,然后重新踏步往前,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而是说道:“去宿舍多穿几件衣服。”
奚白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了口气,以前他觉得自己很轴后来发现陆桡比他更轴。他手里拿着陆桡的那件队服,蓝白色的队服让他有点不敢上身,不过他还是去宿舍把自己的高领毛衣穿上了,他很少会拒绝别人的好意。
而这时的一队训练室陷入了谜一般的安静,经过圆月的一通宣传,当然里面还包含了他个人的想象,现在一队乃至出门谈生意的余囹都知道了,陆桡在洗手间搞对象!
圆月老赵甚至连苏文星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陆桡,圆月这个“搞”字就很有灵性了,可以多方位解读,如圆月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和苏文星那种纯情小男生理解的肯定是不一样的。
然而被他们盯着的男主角却自在得很,该做什么做什么,完全没有自己刚才搞出了个大新闻的自觉。
圆月:“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试训队的队员!陆老大都把人衣服给扒了。”
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苏文星,表面装作毫不在意,听到这话时眼睛却瞪大了点,耳朵支棱起来。
老赵皱着眉头,咳了一声,尴尬中带着点怒气,“陆桡现在是关键时期,你不要影响到别的队员。”
陆桡单手敲着键盘,懒懒地抬头看向圆月:“你看到我扒他衣服了?”
圆月有点虚,他是没看到前一步啦,他看到的是陆桡扒完衣服了,“那是……那是没有,虽然没有过程,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嘛。”
陆桡重新看到电脑屏幕,只说了句:“你也是个人才。”
“陆桡,你出来一下。”老赵觉得这是当众谈有点不合适,于是放下茶缸,两人走到走廊,他掏了包烟,自己拿了一根然后递给陆桡,“要吗?”
陆桡接过,烟草味瞬间弥漫这片区域,老赵舒服得表情都柔和了几分,“是B吗?你和B到底是怎么回事?”
B现在荣升老赵亲儿子,就连陆桡都得靠边站。
老赵对于陆桡来说亦师亦友,当年也是在AK最难的时候转来帮他,AK是靠很多人一点一点地撑了起来,能站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着实是件不容易的事。
香烟和陆桡干净的气质总是有几分违和,他没有烟瘾,很偶尔抽那么一次,什么时候学会的他也有点忘了,只记得自己颓废过那么一段时间,烟头明明灭灭,烟味压得舌根都泛上了苦意。
面对老赵的问题,陆桡想了想说道:“爱而不得?或者说师徒情深?再不然就是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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