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重眼尖地看到了,立即上前问:“世子,你可不能给斗犬喂助兴的药,这是犯规。”
温岁坦然地道:“这只是盐水,不信你看。”
他说着,倒出一点,抹到杜文重嘴上,杜文重舔了一下,的确咸咸的,是盐水的味道,顿时放下心来,笑道:“是我多虑了,世子喂它喝吧,不过不要喂它喝太多,不然憋不住尿,会分心,到时候便要输了。”
温岁自然满口应下,他看着是喂这只瘦弱的狗喝了些盐水,实则是喂它吃了一颗潜力药,可以提升速度耐力和智力,要价几百积分,但是物有所值。
喂完后,他就去下注,当然是赌自己斗犬能赢,他还一口气下了五千两的注。
这样的大手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难免窃窃私语起来。
王阳虽想到温岁手里赚些钱花花,但是没有想过温岁会玩这么大,仅存的良心不允许让他就这么看下去,忍不住劝道:“这样的小打小闹,你怎能投这么多钱下去?若是输了,你也不怕你爹教训你?”
温岁完全一副冤大头的模样,执迷不悟道:“我不可能会输,你不要乌鸦嘴!”
王阳:“……”
杜文重拉王阳,“行了啊你,世子玩得起劲,就你在这里扫兴,世子有的是钱,侯爷也惯他,怎的就你看不惯?”
王阳顿时哑口无言。
温岁格外自信地说:“我家大双喜那么威武,在场的斗犬在他面前都是小菜,不够喝一壶的。”
身后有人笑出了声,虽是嘲笑,大抵知道温岁蠢,也不憋着,起哄道:“世子的斗犬咋一看精华内敛,体型虽比不上其他斗犬,但小巧灵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王阳你下不下注啊,不下注起开。”
温岁压了五千两的银票在给自己新取名的斗犬身上,便踱着步走到了斗犬的栅栏旁边。
而王阳看了一眼走远了的温岁,对杜文重说:“这次太过了,五千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杜文重不耐烦地说:“就你事多,这可是温岁自己下的注,我又没逼他,你既然这么假好心,你可别下注。”
说完,他摸出怀里一叠银票,放到了温岁斗犬的敌方,王阳一看,他竟然也下了至少两千两的注。
而周围的人自然都没有人看好温岁那只瘦小的斗犬,自然都跟风着下好了注,自然是都压的温岁的对手。
难免压低声音嘲笑温岁,“小侯爷被捧惯了,真以为自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连随便选的瘟狗都能大杀四方了,啧啧啧。”
“你惯他呢,温岁有的是钱,你不知道他娘亲去世后整个嫁妆都在他手里吗?哪像我们,都在嫡母手里讨生活罢了。”
“以前就觉得温岁蠢,今天倒是蠢得格外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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