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又答应下来。
偌大的浴池,温岁穿了一条短裤,没有和江释雪见外,但是看见江释雪,他本想取笑的心思立即就打消了,他暗骂作者傻逼,全书江释雪就没有用过那玩意儿,还给他整那么大,纯熟浪费。
温岁打消了心思,却不想江释雪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目光幽幽,“先生觉得这水温如何?”
温岁说:“有些烫。”
江释雪说:“那是因为先生身体冷,才会觉得烫。”
温岁想想也是,便住了嘴。
过了一会儿,温岁被池水熏得昏昏沉沉,趴在池边假寐。
江释雪到他身边,与他用同样的姿势趴在池子旁边,低声说:“先生?”
温岁:“嗯?”
江释雪说:“若是觉得头晕可以去旁边的榻上小憩。”
温岁说:“挺好的。”
温岁没发现自己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江释雪目光落到温岁光洁如玉的背上,他注意到上面有有三颗红色的平滑小痣,就落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像是雪白的画卷上滴了几滴艳红色的血。
目光往上,在连接脖子和脊背的骨骼凸起处也有一颗小痣。
江释雪此时的目光倒是极为纯洁的,对温岁漂亮的身体也并不感兴趣,他凑到温岁眼前,语气沁出些柔和,“先生,你看看我的脸。”
温岁侧脸看他,“殿下?”
江释雪不确定他现在的状态,他给温岁下了药,或许是药物对神灵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江释雪还是用了。
江释雪看着温岁那张漂亮的脸,低声问:“先生,那日为何生气?”
温岁眨了眨眼睛,说:“哪日?”
江释雪说:“我拒绝先生,先生一言不发便离去,为何生气?我做错了什么?”
温岁慢吞吞地说:“殿下对我没有丝毫的在乎,所求总未被殿下回应,就算是一只乖顺的家犬,久而久之也会失望。”
江释雪微微眯了眯眼,“只是如此?”
温岁闭上了眼睛,语气懒洋洋地说:“只是如此。”
江释雪唤来侍从,让上茶水和点心。
他不确定自己下的药有没有用,但就算没用,他也不亏。
侍从端来茶水点心,江释雪亲自给温岁沏茶,“那我再向先生赔罪,我并非不在乎先生,只是……”
他有些苦恼地歪了一下头,说:“只是我到底是储君,若不努力,总会被人扯下来,我以为先生懂我……罢了,不说了,先生喝茶,喝完这杯,先生不许再计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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