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的按摩仍旧好到挑不出毛病,沈星迟舒坦得都不想开口讲话。不禁想起以前在酒店内,他一个人醒来,却只能忍住酸痛。幸好程海来了,不然还要独自找车,实在凄惨。
“对了。”沈星迟稍偏了点头,“你刚在外面做什么?”
顾钧:“煮了点粥,当早餐。”
真好,沈星迟再次感叹,在心里开出朵灿烂小花。还是答应来得省事,又有人按摩又有早餐吃,好像他要做的事仅仅是需要醒来。
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
哦,对了,还有件事。沈星迟突然记起来,微侧过身,朝顾钧伸出只手。
顾钧这时正在按他腰的两侧,暂时空不出手,便任由他去了。
由于没有替换衣服,男人还穿着昨天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扣得整齐。沈星迟直接从最尾端开始解,直径往上连解三四个,才停止。尔后非常干脆地探进去,往那肖想已久的八块腹肌上结结实实地摸了把。
过足手瘾的小少爷笑眯眯地想,好像这个也能够正当光明地做了。
顾钧意味不明的唔了声,手下动作稍滞。
“怎么,不能碰?”沈星迟手欠地又倒回去摸了两下,“昨天晚上你还咬我屁股呢,这叫一报还一报。”
确切地讲,是稍上的那颗痣。
沈星迟发现,顾钧意外地对那颗正方形微淡的胎记有点情有独钟。
早上本来就是容易擦枪走火的时段,何况对方还摸得毫无规律,撩来撩去。顾钧只觉有些热意从下面急速冲上来,烫得他直想拉住什么一起承受。
按摩的步调渐渐变得黏糊又暧昧。
在旺盛火堆上添掉最后一根柴的沈星迟终于品味出不同,身上的手指早已沿着脊背一路向上,停留在颈脖处来回的触碰抚摸。
那里仍留着些印子,青红交加,格外敏感,没有控制力的沈星迟几乎没抵抗就叫了出来。
“好热。”顾钧低低道,抬眸望向他,“你不觉得吗?”
沈星迟勉强捂住嘴,摇了摇头。
顾钧自言自语道:“我觉得蛮热的,你也是,都出了一身的汗,我们去洗个澡吧。”
身上清爽的青年表示并没有。
没等沈星迟发声,顾钧起身将他从薄被中捞出来,放到肩上,利落地扛着走了。
“喂,等等!顾钧……”这时的沈星迟简直如只被翻过来的乌龟,手脚再扑腾也无济于事。他们从卧室出来,经过客厅时,窗外明晃晃白艳艳的光照着小少爷的眼睛。
沈星迟继续大叫:“现在还是白天!顾钧!顾哥,放我下来!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