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昭阳有些诧异:“说的可是皇商的那个叶府?”
齐嫔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叶府在商场可以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民间传闻说叶府一开始就是靠着烟花炮竹起家的,因而在这一行名气不小。其它的,我就不甚清楚了,公主倒是可以问一问。”
昭阳颔首,若果真如齐嫔所言,她倒是可以修书一封传回渭城,让沧蓝去找叶子凡打探一下此事。
回到惊梅园,就瞧见苏远之躺在昭阳惯常躺着的那软榻上,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
昭阳放轻了脚步,走到软榻边坐了下来,起了捉弄之心,伸手捏住了苏远之的鼻子。苏远之猛地睁开了眼,朝着昭阳望了过来,眼中满是寒芒,浑身都是戒备。
只是待瞧见面前的人是昭阳之后,身子方软了下来,伸手握住昭阳捣乱的手,笑了笑道:“柳雅晴被陛下贬为常在,又被禁足,你可欢喜了?”
昭阳倒是毫不意外他这么快的收到了消息,只笑嘻嘻地点头道:“满意。只是没想到那红珠那么不经审问,招供得正是时候,简直是妙极了。”
说着,就望向了苏远之:“莫非又是你从中帮了忙?你是不是让侍卫对红珠用了十分严苛的刑罚?才使得红珠不得不招认了下来?”
在她的预想中,红珠既然也是与柳雅晴一同接受教导的女子,应当不至于那样不堪。
苏远之眼中满是笑意,低着头把弄着昭阳的手:“我倒是去了趟牢房,不过那红珠是个脾气硬的,如何拷问也不招供,我去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那供词怎么来的?”昭阳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供词?不过是我让人写下来,让人拉了那红珠的手按了个手印而已。”苏远之笑了起来:“那天晚上她们二人密谋的时候,君墨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又何须红珠招认?那些话本就是她们二人说过的,柳雅晴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昭阳眼中满是光芒,用另一只手对着苏远之竖了个大拇指:“高,丞相大人这一招,实在是高。”
苏远之眼中带着几分邪气,睨向昭阳:“有些时候,能用手段,就得用上手段。总是走正道,正道不一定能够走得通啊。”
“受教。”昭阳嘻嘻一笑,眉眼之间俱是风情,看得苏远之眼神一暗,喉头一紧。却又因着上午那件事情,害怕惹怒了昭阳,只得自个儿黯然转开了目光。
“沐王护送赈灾物资到衢州,已经出发了,会经过明城,到时候十有八九是要上来给陛下请安的。”苏远之漫不经心地道。
昭阳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来就来吧,我又不惧怕他。”
苏远之笑了笑:“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一般赈灾,为了防备赈灾的官员和当地的朝廷命官狼狈为奸,私吞了朝廷的赈灾物资。赈灾的时候,会另外再派几个官员暗中到受灾的地区查访。只是朝中官员日日都在上朝的,一走怕是谁都能够猜到。因而陛下多半会在行宫之中这些随行的官员之中甄选。”
“会有你吗?”昭阳瞪大了眼,目光灼灼地望着苏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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