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凌:“……”
这个应该不会太难吃,但他实在没勇气尝试了。
“梁先生,”萧元凌抢先端起一杯酒,“我敬你一杯。”
梁闲刚把酒杯端起来,萧元凌就干了。
梁闲:“……”古老家族出来的人喝酒都这么豪放吗?这酒五十多度呢。
萧元凌又倒满一杯,然后举着酒瓶子瞅梁闲。
梁闲狠狠心,也干了。
萧元凌赶紧给他倒满。
“梁先生,”萧元凌又拿出那枚圆片,这东西被他悄咪咪装进橘猫的钱袋里了,“不知道你是否见过其他的圆片。”
梁闲盯着圆片瞅了会,摇头:“我师父给我的时候我也没多问,这玩意上面连个眼儿都没有,没法穿绳,我就放钱包里了。要不是你突然拿出来问我,我都记不住师父还送过我这个。”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我师父对徒弟向来很好,我平时叫他师父,但我不算他正式的徒弟。”
萧元凌精神一振:“你的意思是,你师父很可能也送过姚天启类似的东西?”
梁闲的目光一凛:“你怎么知道姚天启是我师父的徒弟?”
萧元凌:“……”
梁闲摆摆手,端起酒杯碰了碰萧元凌的:“你手下有那么多猫,也确实没什么能瞒得过你。”
萧元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聊到姚天启,梁闲心情不太好,也把酒干了。
他说:“我师父去年初也带过警校实习生,那孩子结束实习的时候我师父也送过护身符,我记得好像是个寺庙里求来那种三角的小纸片。所以我猜我师父一定也送过姚天启这类东西,但不一定跟我这个一样。”
“不过姚天启这个人从来不信邪,即使我师父送过,他也不见得会留着,说不定转手就给扔了。他拜师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好留到现在的可能性不大。”
萧元凌听到这里,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目光似是不经意地往墙边扫了下。
蹲在那里待命的大头立刻偷偷溜走,不管姚天启的护身符还在不在,都得让云王帮着找找。
梁闲又干了一杯酒,醉眼迷离地念叨着:“我师父怎么会有那个什么专练邪术家族的东西呢?萧先生,我不信我师父是坏人,你说他会不会是从以前的案件中查出了那个家族的端倪,然后才得到那东西的呢?”
萧元凌点点头,他也希望现实如此,可他不理解陈默为什么要把这个圆片当成护身符送给梁闲,而且早两年就送了。难道陈默根本不知晓这个圆片是什么,或者他们都猜错了,圆片跟天灵教无关?
两人各自沉默,一杯一杯灌着白酒。
梁闲喝得趴在桌子上,要不是桌子够大,他得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萧元凌晃晃悠悠站起来,直奔卫生间。
梁闲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喊了两嗓子也没回应,他只好去厕所找人。
起身的瞬间,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可当他拉开卫生间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唯有橘猫蹲在窗台上,正挥舞着小爪子去关窗户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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