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早已浸湿,也在路泽鸣的裤子上蹭出点点深色。
路泽鸣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胸,护士服太长,没办法从底下掏,只能隔着外衣揉捏。
只是微信铃声不适时响起,王海燕说了几个需要安眠药的床号,让他把医嘱下好。他认真听的时候,李念轻咬他的喉结、下巴,吻他的脖子。夜班的刺激感催生出了欲望。她甚至蹲下扒开内裤,释放他的性器。
路泽鸣强忍住喘息告诉她别闹,趁瞬时记忆还在挨个给刚才提到的床号开阿普唑仑。
李念怎么会听话呢。下一秒便含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乐此不疲地舔遍肉棒周身。效果很显着,路泽鸣硬了。
怎知路泽鸣托着李念的胳肢窝扶她站起来,“宝贝,现在是值班啊。”今天的他颇为自制。
“哥哥,你不是说让我穿护士服搞你一次吗?”说罢就要欺身爬到路泽鸣身上接纳他的性器。
“不戴套了?”他尝试寻找客观条件的不足。
“哦,你提醒我了。”李念从兜里掏出避孕套,要给路泽鸣戴上。
路泽鸣有些无奈,原来这丫头早有想法。他把李念抱坐在腿上,“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抚额,“值班呢,好歹我得有点责任安全意识吧,明天回去满足你,好不好?”
李念不悦,但他又说的在理,坐在他腿上一言不发。
好在王海燕的电话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静,王海燕告诉他20床引流颜色不太正常,让他去看一眼。
路泽鸣抱着李念起身,让她稳稳着地,又把她搂在怀里平息了一会儿,等下身的欲望消退得不那么明显了,便披上白大褂出了门。走前让李念整理好就回隔壁睡觉,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李念只能气呼呼回隔壁睡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路泽鸣似乎处理了很久,好久之后她才听到隔壁的开门声。盯着墙壁似乎要透视过去,她暗下决心:路泽鸣你一个星期别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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