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迭在一起同时剧烈喘息,像两个刚被捞到岸上、差点溺死的人。
久违了一个多月的吻,接得像没有明天一样激烈。
等两人渐渐平静下来,江俨压着陶亦桑的身体微微移开了些,然后空着的左手寻到她上一下摆,灵活地挑开衣角,向上溜了进去。
他的手指很凉,指腹因为拍摄而带有薄茧,和陶亦桑身上细腻的皮肤摩擦,激得她身上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他很快寻到自己的目标,毫不留情地将文胸推上去,摸了几下还嫌不够,干脆腾出手,直接把她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陶亦桑身材不算丰满,但胜在比例极佳,肉都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一点也不嫌多。江俨爱极了她胸前这两团,不仅形状好看,手感更是绝妙,刚好够他一手掌握,团在掌心好好把玩。
陶亦桑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只得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两人继续接吻,江俨一只手搂在她腰后,一只手在她胸前肆虐,下半身还要热切地贴上去,严丝合缝。
就在这时,陶亦桑肩膀突然不知压到哪里,然后整个房间瞬间大亮。
突然间的光明把陶亦桑吓一跳,她当然没忘记自己上半身此刻寸丝不挂,下意识地猛地收紧了环着江俨脖子的胳膊,像一条捕到猎物的蛇。
江俨被她抱得极紧,他微微用力,试图睁开,却以失败告终。
于是短暂地将唇从她唇上移开,轻轻咬了下她的鼻头,温柔地诱哄道:“让我看看,嗯?”
陶亦桑没说话,似乎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松开了些。
于是江俨的身体和她稍稍分开,视线终于得到机会,滑了下去。
陶亦桑过年回家时剪了头发,原本及腰到长发短了些,此时被他尽数归在背后,柔顺得像一匹华美的绸缎。
她上半身光着,不着寸缕,下身长裤却穿得整整齐齐。许是因为害羞,她右臂握着自己的左肩,横在胸前,却刚好将胸前的软肉压出一条深深的乳缝。
江俨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左手还搂在她腰上,腾出右手来,轻轻捏住她象征性的抵抗,将最后一丝遮挡移开。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风景?她肌肤白腻,锁骨精致,两团雪峰自然地呈现出水滴的形状,峰顶是一枚红褐色的小樱桃,坚硬的、俏生生地立着,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应该是紧张到了极点的,否则的话,胸膛不会起伏得如此剧烈,简直像是在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江俨几乎有些词穷,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贪婪地、不知足地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然后将脸埋了上去。
陶亦桑被他的动作激得身体猛地朝后仰去,腰却被他揽这贴过去。
“啪嗒——”开头在此刻又被误触,室内重新暗下去。
最后一丝伪装被彻底撕毁,原本温柔的力道骤然加重,江俨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钟爱她的右胸,于是手嘴一起,一边揉一边啃,几乎要将她完全吃进去。
陶亦桑吃痛,忍不住轻哼出声,像一只猫。
不知过了多久,江俨终于舍得抬头,双手一左一右扣住她的腰,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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