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一直都处于癫狂状态的萧君铭好像能听懂迟暖的话似的,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只是两双眼睛还是警惕地盯着迟暖,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把迟暖撕得粉碎。
但这并未阻止迟暖的动作,迟暖慢慢地解开绑着萧君铭的绳子,每个动作没有一丝犹豫。就在迟暖解开最后一个结时,萧君铭猛地将迟暖扑倒在床上,纵使迟暖早有准备,还是被萧君铭的动作吓得叫了出来。
迟暖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再叫出声,虽然这件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迟暖还是担心自己的叫声会引起注意。
但此时的萧君铭可不会管这么多,他用力的啃咬这迟暖的脖子,仿佛想要咬断迟暖的脖子。迟暖明显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热流,出血了。
纵使这样,已经进入癫狂症状的萧君铭还是一直死死地咬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刺激到了萧君铭。他疯狂地撕扯着迟暖的衣服,就像那夜一样,完全不管迟暖的死活。
但这次迟暖却没有了那晚的绝望,纵使今夜的痛苦比那晚强百倍。迟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手死死地抱着萧君铭的脑袋,克制自己不要反抗萧君铭。
但当萧君铭毫无前奏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时,迟暖几乎疼的晕死过去。嘴唇早已经被迟暖咬得血肉模糊,没了知觉,可是这还只是开始。
迟暖下一刻就感觉到小腹处传来的剧烈绞痛,仿佛硬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体里取出了什么东西,迟暖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一个失去生命的躯壳。
可身上的萧君铭并没有因为迟暖的变化,而手下留情,他不但没有停止运动,反而更加猛烈的折磨着迟暖,仿佛要把自己的痛苦全都转移到迟暖的身上。
迟暖终是抵不过心里和身上疼痛的双重夹击,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但下一刻,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萧君铭的肩膀,瞬间一股血腥味在迟暖的口腔散漫开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俩个人一起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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