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真得是你!”萧母激动地牵着迟暖的手,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看看你都瘦了,都是我的错……”
“不管您的事,”迟暖打断了萧母的话,自责道:“是我自己的原因,害得大家为我担心。”
迟暖满脸歉意地看了看萧夜,“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吃怎么多苦,还……”
“好了,迟暖你就不要在意了,”欧阳俊一把搂住迟暖的肩膀,笑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只要大家还活着就好。”
“是呀!只要还活着就好。”迟暖苦笑,心中五味陈杂。
“欧阳俊,我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没,不要以为拜师完了,你就轻松了。”潘显民沉着脸,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是潘伯伯。”气氛十分尴尬,萧母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一个合适的称呼。
迟暖还不知道当年的事,看大家一脸沉默,心中不解,好奇地上下打探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潘伯伯,你好,我是迟暖。”
“我知道,你跟我上来,我有话单独跟你谈谈。”
虽然这个与自己素未谋面的潘伯伯一见面就着自己说话让迟暖很困惑,但是她还是出于礼貌地跟了上去。
“你们讲什么,我们难道听不得嘛!”萧君铭一把抓住迟暖的手,对着楼梯上的潘显民戒备道。
迟暖心中一暖,知道萧君铭是担心自己,舒张眉头,宽慰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相信潘伯伯没有恶意。”
“潘显民,你到底有什么事一定要和迟暖单独聊,在这里不可以嘛?”萧母又怎么会不理解自己儿子的心思,他是怕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了他整整两年。
听到萧母怒斥,这次潘显民没有退让,依旧沉着脸,显然还是要跟迟暖单独聊。
潘显民的态度让萧母有些惴惴不安,换做以往,潘显民绝对不敢惹怒自己,对自己完全是百依百顺。
“迟暖,你还是去跟潘叔聊一聊。”一直沉默的萧夜突然冷冷地说道,无视欧阳俊愤怒的目光,将萧君铭的手从迟暖手上扯了下来。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萧夜朝迟暖点了点头,示意她去。
欧阳俊快步跑到萧夜的面前,愤愤说道:“你怎么能让迟暖单独和那个老头待在一起,万一他……”
提醒地朝欧阳俊的后面抬了抬下巴,欧阳俊戛然而止,知道自己说过头了,狠狠瞪了萧夜一眼,都是他害得。
萧母释然地笑了笑,“其实他人不坏,我相信他。”
“萧君铭,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但是你总不可能时时刻刻呆在她的身边,而且我相信她已经不在是以前那个脆弱的大学生了,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萧君铭沉默地低垂着头,握紧的双拳缓缓打开,“我知道,是我太在意了。”
“你不是还有事要跟我说嘛!”朝萧夜的肩膀捶了捶,俩人并肩便离开了客厅。
“萧姨,我饿了。”欧阳俊揶揄地摊开双手,随意地躺倒在沙发上。
萧母慈爱地摇了摇头,“你呀!等着,萧姨给你去做好吃的。”
看着萧母走进厨房,双手盘在脑后,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找到那个小孩了!”俊脸上流落出一丝惊讶,萧君铭猛地停下了脚步。
“嗯,”其实这也是运气吧!“当年那个女人是个人贩子,碰巧的是,她现在是我一个手下的妻子,顺着这条线索,我们就查到,她当年是把那个小孩买个了一对有钱的夫妇。”
萧君铭无奈扶额,“你运气还真好,她现在在哪?”
“宋家。”
“什么?宋家,她是宋家的大小姐,宋静娴!”
“她去年刚好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在国大就读。”萧夜淡淡地补充道,显然知道萧君铭会是这种反应。
“我的人随时都在监视着她,按照她的生活规律,今天下午她应该会去图书馆,你打算怎么办?”
“直接去!”萧君铭斩钉截铁地说道,深沉的冷眸微眯。
“可是宋家那边恐怕会……”以宋家的势力,他们怎么会将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就这样白白送出去,而且那个女的确实是个人才。
“自古民不与官斗,况且以邓国强的脾气,我相信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萧君铭冷笑,眼中充满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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