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在心中冷笑一声,终究是要问了吗?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刚刚她的猜测是假的。
“萧君铭身边有一个兄弟死掉了,自杀的。”迟暖暗中观察着戴德的变化,微微惊讶,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嗯,我知道,他是我们组织中潜伏在萧君铭身边的卧底,没想到如此没用,简直就是可耻,作为一个杀手,最基本的准则就是宁可被敌人杀死,也不能自己轻易放弃生命。”
戴德愤愤然地敲着桌子,显然是对段浩然有很大的意见。
迟暖狐疑地看着戴德,不对,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到底是那个环节被她拉掉了。
既然能潜伏在萧君铭的身边,那能力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可是戴德的表现却是毫不惋惜,仿佛
迟暖微微眯着眼睛,眼中闪过精光,他在说谎!
戴德看到迟暖疑惑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飘移着眼神。但随后,顿时一怒,“孟君!”
迟暖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越规了,戴德这样自负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质疑他,敷衍地应了一句,“嗯,他确实是我们组织的败类。”
戴德的虚荣心瞬间膨胀,对迟暖的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笑吟吟道:“你去去和赤艳碰一下头,她会和你一起行动。”
迟暖也不想再和他纠缠,冷冷地应了一声,便朝赤艳的住所走去,邪魅地勾起嘴角,她正好想要赤艳好好交谈一下。
不过和她们一起行动的话,那么计划就要改动一下了,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宋静娴。
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个药效的时间连戴德都不知道,难道是需要外部因素才能激发出来,否则怎么会估计不了药效发作的时间。
有劲的长腿朝着木门一脚踢去,迟暖双手插兜,慵懒地放下摆在空中的腿。
顿时一阵呻吟声就从房间里面传来出来,迟暖不用想也知道会什么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丝毫尴尬,径直走进了卧室。
利索地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双脚随意地搭在桌子上,明明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却浑身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正在运动的俩人从门被踢开的时候,就慌张地停止了运动。
绝斯一把扯过一旁凌乱不堪的被子,遮住了赤艳赤身,随即又利落地拿起自己的衣服随意地披在关键位置。
赤艳迷离着媚眼,小脸通红,汗水顺着额前的头发缓缓滴在了被子上,看清楚是来人时,赤艳愣了一下。
随即妩媚的脸上尽是狰狞的表情,许是刚刚运动过度,声音十分嘶哑地吼道:“孟君,难道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
然而迟暖并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摆弄着白色的瓷杯,淡淡地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便又将视线放会在了瓷杯上。
“孟君,我们一再忍让,你不要太过分了!”绝斯看到赤艳被欺负,恶狠狠地盯着木凳上的迟暖。
迟暖邪恶地勾起嘴角,柳眉微微跳动了一下,“忍让?这可是我听到得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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