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电脑屏幕浏览片刻,没发现相熟的牌友打牌,点开西窗月的对话框,“最近有没有新鲜的八卦?”
“听说个丑闻,不知道真假。”
王清颜颇感兴趣,“无风不起浪,说来听听。”
“这里面有个D叫秋枫的你知道么?他和冰灵约会被他老婆抓了现行。默离,你说精神出轨严重还是肉体出轨严重?”
王清颜沉吟片刻,“女人天性浪漫,往往为爱而性。男人恰恰相反他们是视觉动物,精神无时无刻都在出轨,所以更看重肉体。这件事若是真的,对秋枫家庭影响不大,冰灵就不好说了。”
想起前两日斗牌,冰灵咄咄逼人的气势,现实里应该也是心高气傲的女子。出了这种事,不管真假总要避避风头,消失一段时间。认识一场,为她默哀三分钟吧。
“你们队里那个肚皮舞女郎咋样了?”王清颜话锋一转问道。
袁心是音痴的话王清颜就是舞痴,肢体僵硬协调能力极差。肚皮舞节奏明快,舞姿优美,变化多端,扭腰摆臀间风情无限,想想都让人艳羡。是以王清颜对这肚皮舞女郎印象深刻,主动问起来。
“她啊,每天一出现一群人围着俨然是队里的焦点。好几个男牌友主动示爱,她乐在其中呢。”
“哦,她有没有对谁特别些的。”
“这个我看不出。”
看来西窗月对这个话题完全提不起兴趣,王清颜跟着失去兴致。
“队里人邀牌,我要玩一会。”
“好的。”八卦告一段落,殇诚久久不来。
王清颜伸个懒腰,起身向客厅走去,走动间听到手机铃声。
快走几步,手在包里翻动眼睛四处看,殇诚没在客厅。
来电显示是小蕾,王清颜嘴角带笑接通,顺着厨房的亮光走过去。
“哈喽,亲爱的,……”王清颜轻快的问好消失在一串压抑的哭泣里。心知不妙,王清颜站住脚问:“小蕾,发生什么事了?”
“大均他……他故意伤人,被警察抓走……”尾音被抽泣声掩盖。
王清颜大惊,大均胆小怕事气场还没小蕾彪悍,说他故意伤人就好比有人说太阳从西方升起一样让人不敢相信。“别哭,说清楚一点,怎么回事?”
听筒里传来重重几声抽泣,小蕾低咳一声,颤声道:“今天下午我和大均逛街,遇上……遇上以前的客人,纠缠几句就打起来。大均人单力薄被他们三个围着拳打脚踢,我挡着挡不住被他们推搡着摔倒在地。”
呜咽几声,小蕾接着说:“大均疯魔了一般冲进店铺,拿一把水果刀可就,可就连捅那个胖子三刀,那血喷的到处都是。清颜,怎么办?大均杀人要坐牢了,我可怎么办?”
王清颜心里咯噔一下,心念电转,“人死了么?”
“不知道,那个王八蛋嘴欠的就该死,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老子,真他么不是东西。”
“大均是当场被抓的?”
“不是,那人浑身是血,我和大均吓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结果,在火车站被抓的。”
哎,真是法盲,王清颜气得手痒痒狠狠挠头,“你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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