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两个人还在秀,词都不带换的幼稚。已经有人忍不住说:“歇会,听话,泡妞找男人适合地下活动,你们这样随地撒狗粮招来狼叔叔就麻烦了。”
王清颜对花容说:“看大厅。”
转头找西窗月分享,“没错,应该是现实里的一对,花容说伽伽蛮漂亮的。”
西窗月回道:“嗯,队友喊打牌,我这边已经开始。”
王清颜点击查找,看到她果然开始战斗。他们战队有意思,标志非常统一,这四人凑一桌同一个标志相当醒目。
王清颜挂进去旁观,对西窗月说:“你们队真洋气啊,现如今除了学生统一校服,哪还有统一着装的地方?也就你们队了。”
西窗月笑笑,“也不丑,挺好看的呀。”
好看这个东西见仁见智,就像殇诚,自己琢磨两天弄个图标,整个队就他一人使用。他觉得酷毙了,别人觉得傻透了。
当然,众口铄金也是客观存在的,比如牌室传奇天王。
他之前不停叫嚣标榜老子天下第一的狂态,王清颜和冷瞳挖掘的原因是因为自卑不善交际,被当地牌圈排斥所以剑走偏锋夺人眼球。人人当他臭狗屎一样躲着,倒也成全他独孤求败的声名。如今他红了以后越发了不得,竟在大厅广收门徒。
“本人诚招女徒弟五名,年龄20——30之间,通不通牌理无所谓,只要吃苦耐劳踏实肯学,本人一定毫不藏私,倾囊相授。”
广告一条接一条刷,赢来骂声如潮。
花容问:“清颜,这人有病吧。”
王清颜回道:“是,病的还不轻,所以别招惹。”
正热闹的时候殇诚推门进来,瞥一眼王清颜的坐姿,嘴角抿紧。
他神情间带着很深的倦色,眸光清冷,王清颜急忙把腿放到地上,随口问:“忙完了?”
“嗯。”殇诚应一声坐到王清颜身后凳子上。
王清颜转过身子很惭愧的将他望着,这些打扫的活计按照传统说法好像都该是王清颜的。
他轻飘飘扫王清颜一眼,饶有兴致问:“谁又惹你了?”
王清颜摇摇头,带着十二分真诚说:“你辛苦,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殇诚嘴角一弯,泛起淡淡笑意。
王清颜猜测这是默许的意思,就穿上拖鞋起身向外走。路过他身边时候,被他抓住手,“不想喝,你坐着吧。”
他声音比平常低沉,显然累的不轻。王清颜表情越发诚恳真挚:“累坏了吧,今天开一天车已经很辛苦了,回来还要打扫。”
殇诚叹口气,“看着不舒服,不弄完坐不下去。没办法,我就这脾气,改不掉。”
王清颜想了想,心里有点糊涂,不知是该附和着批评他的急性子还是赞美几句他的勤劳。
微信提示音响起,顿时化解眼前尴尬。
王清颜把手机拿在手上,是轻舞飞扬林曳。“在哪里?”
“S市,你呢?还在家?”
“你也在S市,对啊对啊,我忘记了,我们是在S市一块上的火车。”林曳打字很快,又是一条:“我明天去S市。”
“啊,几点的车?”有点小为难,不问不合适,问了不能去接站更不合适。
林曳说:“这次坐高铁,不到三个小时就到,我男朋友接站。你地址发来,方便的话后天找你玩。”
这个建议不错,王清颜问殇诚,“地址报来,有朋友后天找我玩。”
“S市东湖区胜利街口金港路4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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