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第一次拍领导马屁没有经验呗。”
“拍马腿上了,以后可不许这样马虎。”殇诚警告说。
王清颜谦虚的说:“嗯,以后一定拍对地方。你忙完了?”
“还要一会,在等客人,晚上飞云过来打纸牌一起去玩吧。”
殇诚曾说过飞云的纸牌造诣很深,心里挺想去领教的,可王清颜实在不擅长,“不要吧,我不太会纸牌怕气着你。”
殇诚说:“你只要不怪我就阿弥陀佛了,我还敢怪你?今天朋友面前记得给我面子,别惹我不开心一个月不搭理你。”
“那么严重,那我还是不去吧。”王清颜推脱着,心里也怕出状况。
“不去从现在开始不搭理你。”
王清颜哭笑不得,“你几岁?解决问题这么简单粗暴,你都不会求求我?”
“去的话有奖金。”
王清颜思考片刻,问道:“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西窗月打完一局感觉良好,问:“你看我们的配合咋样?”
王清颜看的不多,大家过于熟悉懒得敷衍,直截了当说:“挂着没怎么看,自己感觉好就行,两人配合要彼此信任,不要埋怨,正常打基本没问题。”
“嗯,我感觉和他打的挺舒服,配合的恰到好处。可能水平在一条线吧,他的牌我能看懂。”
王清颜笑笑,说:“新搭档总有几副顺手牌,未必有多深的配合技巧,要说配合的好还得是那些长期参加比赛在一块磨合的搭档。”断了顿,又问:“昨晚和冷瞳打牌别扭么?”
西窗月悠然说:“冷瞳打牌自然是好的,可是太高深,我猜不透他的用意,所以没打好。”
“他有想法思路好牌打的刁钻,记得我和他打一手牌,所有旁观的都呆住了。那是打NT,我甩牌他把所有级牌贴掉,旁观有人调侃他,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我思考片刻,判断出他的进手张,送过去直接大光,那副牌打完笑话他那人直接退了。”
西窗月说:“我不到你们那种层次,他和我打敢那样贴牌,我估计就懵了。”
“所以啊,我们这几个人很少和外人打,打不出配合难受。吹牛完毕,来聊会八卦。”王清颜打起精神,话锋一转。
“八卦没有,若说不开心的事还真有一件。”
西窗月天真善良,也不是喜欢招惹是非的,王清颜认定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全是坏蛋。“说说谁惹你了?”
“还不是那个楚末,当初因为她害你被骂,本来心里就恼她。如今她加入我们队自诩高手,时常说教忒烦人。”
那些事王清颜早就放下了,难得她还帮王清颜记着,说:“哎,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我和你说件开心的。前两天楚末给我打电话闹情绪呢,我都莫名其妙,她去B市参加比赛,解说和她师傅都说她的牌不如我,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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