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好像她多饥渴似的,苏苏的脸犹如火烧,大周的合卺酒本来就是促进发情用的,她发情,难道他们没有发情,那他们小腹下面竖得一根棍子是用来拍蚊子的吗?
慕千澈见小妻子潋滟的碧漆眸子闪着火苗,知道她生气了,用手搂住她身子安抚,一边向慕英武这个大嘴巴投入凛然一瞥。
“不会说话,出去罚站,这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不…我不出去…”
新婚之夜,新郎被赶出洞房,老脸都丢尽了,以后还哪来的脸面见那些同僚。
何况小妻子这么可爱,他如果这时候出去,就不是男人。
隔壁的书房。
慕家的大家长们聚集这里喝茶。
一个身材跟慕千澈同样挺拔的中年男人,侧耳倾听了会儿,面色忧郁道:“这些臭小子没有深浅,不会出问题吧?”
十几岁的女孩子是娇嫩的花,哪里经得起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奸淫,一旦操坏了儿媳妇,慕家真要断子绝孙了。
断子绝孙是骂人话。
但在大周由于妻子过早夭折,断子绝孙的不是没有。
慕伯然挺发愁的。
可做为公爹他又不能闯进洞房教儿子怎么插干儿媳妇。
“你可以进去指挥啊!”坐在矮塌的一个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碗,他是慕伯然的二弟慕伯桑,
“我是公爹。”慕伯然强调道。
“父子共妻在边陲不算啥丢人事,”慕伯桑道。
大周东部,父子共妻只能偷偷的来。
与胡人接壤的西部,父子共妻是很自然的事,当然父亲必须是鳏夫,男人婚内背叛妻子,无论什么目的是要坐牢的。
大周法律,丈夫背叛妻子是要坐牢的。
妻子背叛丈夫则被鼓励。
慕伯然想起曾经的妻子,心下早已没有感觉。
他的妻子一直活着,虽然他骗儿子,他们的母亲早已死了,事实上是背叛了丈夫和家庭,跟另一个男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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