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顾孟平知道当时薄建安是被薄建宁绑走的时候,顾孟平的心是冷的,很冷的那种,他甚至有一段时间不敢相信薄建宁那张皮囊之下藏了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薄建安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应该知道怎么样把东西藏起来才不会被薄建宁发现,究竟是哪里呢?
当时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这几年薄建宁也几乎是将薄家给翻了过来,就差挖地三尺了,还是没有把东西找到,薄建安究竟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顾孟平将实现落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那是一张全家福,十几岁的薄建安和薄建宁,那时候还年轻,薄建宁刚刚毕业,薄建安也刚刚进入警校,顾孟平曾经看到薄建安依依不舍的将这章照片锁在了警局的衣帽柜里,出任务的时候是不允许带的,手机,衣服,全都是准备好的。
但是后来,薄父和薄母很快就去世了,薄家的重担就留在了薄建宁的身上,那时候他还稚气未脱,很多业内人士都以为他扛不下薄家留下来的重担,但是他还是扛下来了,短短几年就将薄家推向了另一个高度。
顾孟平将那张照片放回了袋子里,脸色沉重。
薄建宁这些年来一直在查父母的死因,顾孟平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两个人是车祸意外死亡的,他那个时候还在南方当卧底,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和薄建安的认识也是在之后。
但是后来薄建宁突然放弃了调查,也不再往警局跑,这件事情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薄建宁就像是放弃了一样。
“队长,帮我把薄家父母的调查案卷调出来给我。”顾孟平给牧致远打了一个电话。
“薄家?哪个薄家?”牧致远问道。
“薄昌茂夫妇。”电话里,顾孟平说道。
“给他。”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人沉声说了一句。
“好的,等会给你发过去。”牧致远说完,顾孟平就把电话挂了,牧致远无奈,但是也习惯了顾孟平的行事风格。
“局长,您还有什么事情?”牧致远将手机搁进了兜里,中年男人端着茶缸子喝了一口,茶叶放多了,苦的很。
牧致远原本是不想接这通电话的,在和领导仪事的时候打电话确实好像不太好,但是这电话是领导让接的,他好像没犯什么事吧?但是对方为什么看起来一脸沉重的模样?
“没什么事了,好好干。”原本沉这脸的人突然笑了笑,端着自己的茶杯从牧致远的办公室离开了。
牧致远挠挠脑袋,有些捉摸不透。
顾孟平很快就收到了牧致远发过来的档案文件,档案上记的很清楚,薄家夫妇参加一个应酬,两个人都喝了点酒,后来就出了车祸。
顾孟平继续下拉,驾车的是薄夫人,薄昌茂喝的比较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记录上有很多内容,他一页页的往后翻,另外一个与薄氏夫妇相撞的车主也是当场死亡。
目击证人的口供顾孟平也一一浏览下来,档案有些厚,几十分钟之后,顾孟平的视线突然停留在一行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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