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手吗?”宴苏把手指举起来,伸在他面前,把许寒星惊的微不可查瑟缩一下。
“没……”许寒星下意识否认,但顿了顿,又面带惭色,挣扎着诚实改口道,“嗯。”
“我的手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手指会脸红?”宴苏收回手,开始洗菜,并随口闲聊一样问。
“因、因为,”许寒星却如临大敌,咬了半天嘴唇,才道,“昨晚梦见,你用手指,摸、摸我。”
“摸哪了?”宴苏惊讶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竟然说这话,忍不住停下刚开始切菜的动作,好奇追问了一句。
“耳朵,脖子,锁骨……腰,”许寒星慢慢地回答,说到这里却卡住了。
“嗯?还有吗?”宴苏又专注切了几下菜,才转过头看他。
许寒星眼中似乎又泛起湿润的水汽,手也抠住了大理石柜台。
半晌后才继续说,“还,解了我的腰带,要、要摸……”
宴苏确定了,许寒星似乎在昨晚表白后,就打开了什么开关,几乎有问必答,哪怕再羞耻难堪,只要宴苏问了,他就会逼迫自己坦白。
但看着面前小信徒马上就要羞窘到当场去世的样子,宴苏忽然觉得,自己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就很像在欺负他。
“帮我接一下热水吧。”宴苏短暂找回良知,没有继续逼他说下去,移开目光,揭过了这个话题。
许寒星忙不迭拿着锅逃到水池边,脸红的已经快滴血了。同时神色中还明显带着忐忑羞愧,应该是在担心,他坦白这种东西会不会惹宴苏不高兴。
但接下来的备菜过程中,宴苏再也没提这事,许寒星才好像稍微安了一点点心。
等待烧水时,两人依旧沉默着,气氛有些微妙。
宴苏擦了擦手,思索一会儿,准备跟他聊聊正经话题。
今天在医院陪他输液时,宴苏又完善了一下昨天标好的黑莲花花瓣位置图,具体进展就是,把每一处位置附近,疑似存在的怪异能量的波动类型也标注了进去。
从前几天得到那一片花瓣时的情况来看,其他花瓣目前停留的地点,其实不会是正在有怪物作乱的位置。花瓣就像个监工,会跟在怪物后面,持续吸收它们引导出的黑气,但除非怪物出问题,不然花瓣不会凑到它们身边露面。
因此,要是光凭目前感知到的位置去找,可能还是有点麻烦,需要再去搜查附近的怪物,再把怪物解决,以引出花瓣。所以他准备事先再多探测一下情况,做好分析,好尽量节省后面的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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