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很可悲。
而且许寒星父母的案子,若真与年轻时的蒋先生有关系,那想必类似的惨案,应该还有很多很多,只是作为这场荒谬误会中最无辜的牺牲品,都被掩埋在了虚假的谎言里,时过境迁,无人发现。
“祂呢?”此时黎月已经在群里被吵得头大,好在大概听懂了宋远等人七嘴八舌解释出来的一部分事情始末,确定那个蒋先生说的都是谎言。但她这会儿显然对宴苏更有兴趣,问道。
“啊……咦?刚刚还在我旁边。”宋远往刚刚宴苏坐着的沙发上看了几眼,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呆滞地在群里回答。
同一时间,收容部基地。
许寒星在女调查员出去后,就悄无声息地动了动手臂,而后手腕一翻,在袖口处抽出一根极细的铁丝。
作为曾经的警。察,现在的调查员,长期需要面对各种危险的境况,早让他养成了随身携带各种脱困小物品的习惯。
许寒星将铁丝插进金属扣环,手指技巧性地拨动了几下,枷锁便应声而开。他接着用同样的方法打开另一只手,和两只腿部的囚锁。
可惜脖子上的电子镣铐是单独扣上的,无法用物理方式打开,大概需要基地负责人的指纹。
许寒星活动了一下四肢,准备离开房间,就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渐进的说话声,以及像是某种小型金属手推车被推着移动时,发出的细微吱嘎吱嘎的声音。
又有人来了。
他重新坐回椅子,将四个扣环虚虚合上,刚弄好,门就被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矮小男性,戴着口罩推着小车走进房间,车上放着很多空试管、大瓶小瓶的透明溶液、还有酒精棉球、镊子、手术刀、针筒等物品。
另外还有一个白大褂男人,正站在门口,和另一位常服的男人说话。
从对话内容上推测,这两个穿白大褂的人似乎是专门负责研究特殊物品的研究员,现在过来,是要为许寒星做检查。
“检查?”许寒星凝神想听更清楚一点,门外那两人却忽然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于是伸手虚掩上了房门。
那个先进屋的推小车的男人,大概是助手类的角色,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直低着头,也没看许寒星,也不说话,只专心拿起针筒,从一个小瓶子里抽出液体,熟练地弹了弹,排空气泡,就走过来准备给他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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