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了点头,那模样柔和了许多,抿了抿唇,涩然开口:“你放心,在证据板上钉钉之前,朕会私下安排你们在见一次!”
傅呈辞顿时有着扶额的冲动,此刻陆玉尚未有什么危机警觉性意识,有些话在此刻问在好不过了。
等那人有了戒备心,就是刀子也撬不开他的嘴,与其有这个时间和陆玉耗着他倒不如带着问题去寻答案。
只是眼下不是和陆怯解释这些的时候。
他只得胡乱的点了头又摇了头。
陆怯薄唇微抿,拍了拍他的肩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收了手,到底没说什么,而是转身朝着二皇子府里走去。
见状的萧府主连忙跟了上来,又差了俩府卫跟着傅呈辞。
而此刻的陆玉就坐在大厅之上,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玉冠矜贵,那风光霁月的高贵是陆怯从小看到大的模样。
见了陆怯他没有起身,依旧定坐在那,语气温和,好似话家常一样。
“阿辞方才不是在门外要见我,人呢?”
陆怯没有在意他这不敬之举,而是打量了一番这二皇子府,目光冰冷,声音平平,“他见不见得到你,全凭朕说的算。你如今待罪之身,不如想想一会到了大理寺怎么说,而不是在这扯那些有的没的。”
萧府主带着西蜀府的人去搜查二皇子府了。
此刻整个大厅里面就他和陆玉,还有不远处的两个侍卫。
二皇子的下人已经被悉数扣押了,只有这位正主还四平八稳的端坐在这。
两人都没在说话,等着萧府主回来他附在陆怯耳边一番耳语。
随后就见几人分别抱着箱子走了出来。
萧府主亲自打开,供陆怯查看。
里面都是一些对话的书信。
陆怯随手翻了一翻,指尖顿在了其中一封传信上。
落款的小印他格外眼熟,毕竟在江北有一段时日里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傅呈辞,对他的私印自然眼熟。
他把东西又往下面盖了一盖,随后看了一眼陆玉道:“带走!”
西蜀府的人办事效率极高,二皇子府被搜的一空,那主子连同下人成串的给带了出去。
西蜀府办事说的是谋逆之罪,至于谋的是哪位众人皆以为是新帝的。
只有极少的人知道,陆玉做的事涉嫌了先帝。
若不是不想眼下这风口浪尖闹出什么动静,陆玉这怕不会有什么好过。
人被关押进了大理寺。
这牢房是上面特地交待过的,四周都是阴冷潮湿的墙壁,一个屋子简陋的可怜,一张残破的木头桌子,还有一堆栖身的草垛,墙周结了青苔,鼠肆窜行,
陆玉何时受过这等折磨,眼看着一头小肥鼠从脚边跑过去,当即静不下来了,整个人暴跳如雷,就连身上端着的那斯文尊贵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趴着那唯一有着空隙的门大喊:“来人!快来人!凭什么把我关着!我是大楚的二皇子,他陆怯这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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