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歪头想了会最后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好吧~”
见他像是真的信了的样子权宴朗笑出声,“骗你的,只是一时腿软过会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那就好~”他用小手拍着胸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被权宴抱着的维安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了权闫正在离开的背影。
他看见哥哥身上涌动着浓稠的黑雾,和那次哥哥带他去帮忙的那个雌虫一样,隐约明白那个黑雾会让哥哥难过的维安皱眉,“坏坏~难吃~”
一想到这里维安就觉得嘴里发苦,连忙扭头呸呸呸。
“怎么了?”权宴看他小眉头都皱起来了。
“苦呀~”维安揪着他肩膀的衣服苦大仇深的样子看得权宴失笑。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苦,权宴还是从他小兜兜里拿出颗糖剥开递到他嘴边。
上次给他放的糖差不多又没了,要及时补充啊!
“现在不苦,待会苦~”维安说着还是张嘴将糖吃了。
糖一入嘴里他就眯着眼睛一副满足,糖糖呀~好吃~
含着糖有勇气吃黑雾的他回头一看,却发现权闫已经不在了。
他伸手拍权宴的肩膀,“哥哥呀~哥哥不见呀~”
权宴回头看了一眼,将维安放下来让缓过劲的他继续跟小伙伴们玩,“大哥他有事先走了。”
“好吧~”得到回答的维安迈着小短腿放心的跟着商酉他们一边玩去了。
维安的这个一岁生日宴艾尔罕德拉没有准备大办,小幼崽的生日嘛高高兴兴就行,何必掺杂着一些毫无相关的因素。
在雄父雌父哥哥和小伙伴的陪伴下高高兴兴玩闹了一天的维安,洗完澡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噔噔噔的跑到主楼旁哥哥们住的地方敲开了权闫的门。
权闫打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刚洗完澡穿着暖黄色睡衣的小家伙低声问道,“有事?”
“哥哥擦药药了吗~”维安仰着头发现看不到哥哥的脸,往后退了几步才在费力的仰头下看清了权闫的脸。
看着整个身子都往后仰像是下一秒就要摔了的小家伙权闫沉默的蹲了下来,让他不用这么费劲的仰头。
维安见哥哥蹲下来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里含着疑惑,“哥哥擦药药没~”
想起空间里没动过的药膏权闫顿了顿才道,“擦了。”
小家伙黏起虫来恼虫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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