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尔星看着他手里的木刀眼眸一眯,明明声音十分轻和,说出来的话却让权辞悚然一惊,“维安的意思是,你的体内或者是精神海内,有一把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刀吗?”
“嗯嗯。”维安点头。
“那么这把刀是谁给你的?”
“哥哥呀!”维安指着权辞。
帕帕尔星转头看向权辞,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金色的眼眸微微弯起,“看来你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呢?”
其实自从上一次事件中维安说黑黑被刀刀吃掉了的时候,艾尔罕德拉就想仔细问问他关于刀的事,只是后来他和维安接连生病,这件事就被搁浅到现在。
其中也有点他私心作祟,先是觉得维安还小,后来被维安的突然生病吓着了,才有意的不去提这件事。
直到这时这件事再度被提起,艾尔罕德拉的目光放在权辞身上,“说说吧!”
权辞看了眼维安懵懂干净的眼眸,心里有种既无奈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早早的他就想过,他或许能给维安保守秘密,但是维安他自己不一定会保守得住,甚至可能自己暴露。
其实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办法搞明白,当初维安是怎么做到以那样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的。
权宴和权烦被撵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艾尔罕德拉没有让他们知道的想法。
权辞讲述了当初的事后,他也被赶了出去。
面对着门外等着他的权宴和权烦,他冷着脸试图离开,却被权宴和权烦一左一右的拦住。
“好久不见我们去叙叙旧”权宴笑着道。
“我很忙没空。”权辞冷淡的说着依旧试图离开。
“我有点学业上的问题,权辞哥帮我看一看。”权烦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我记得你学业上长期霸占第一名,你不懂的我或许也不懂。”
尽管权辞不愿,但他还是被两虫一左一右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房间里,艾尔罕德拉和帕帕尔星听完权辞的讲述后,此时眼里正闪烁着惊奇的目光围着维安转了一圈。
艾尔罕德拉仔细的想了想,那时刚出生话都还不会说的维安,唯一的异常就是一天得睡十多个小时。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来,有一天维安醒来后急切的说着,‘哥哥疼疼,没药药~’
当时还以为他是在做梦,现在想来不一般啊!
“好呀。”艾尔罕德拉捏了一把维安的奶膘,满心的不爽,“那种时候就有小秘密瞒着我了。”
维安两只手握着雄父捏着自己脸的手,说话有点模糊的道,“木有瞒着雄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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