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早在三个月前就给他递了邀请,你的雄父他很优秀,优秀到沉没了这么些年后,军部仍愿意邀请他。”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离期限只有最后两天了,两天后他不答应的话或许就要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
以艾尔罕家族的势力艾尔罕德拉想要进军部其实很容易,但是权褚知道雄主他不会。骄傲如他,错过了这次军部主动递的橄榄枝后,艾尔罕德拉是绝对不会再利用家族势力让自己进入军部的。
对上雌父认真的表情,维安蓄满水汽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难得任性地道,“我不要雄父上战场,我就要雄父陪着我。”
说完他转身就跑开,一路跑到果园找到正在摘果子的雄父,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上去扑进雄父怀里。
察觉到维安情绪不对的艾尔罕德拉第一时间丢掉怀里的果子,蹲下身将扑过来的维安抱住,,“怎么了?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雄父。”维安软软的声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哭腔。
“我在,怎么了?”艾尔罕德拉捧着他的脸给他擦眼泪,看着他簌簌不停地掉眼泪的模样,心里一时泛起酸疼,自从五岁后维安就很少掉眼泪了,这冷不丁的掉一回,看得他这个老雄父心一时有点接受不住。
“雄父不要去战场好不好。”在他怀里的维安仰起头,泪水糊了他满脸,湛蓝的眼眸里不仅有期待还有一丝丝害怕。
艾尔罕德拉定定的看着他,心里那一直躁动着的不甘,在他的泪水下终于尘埃落定。
“好。”他笑了笑,大拇指抹过维安的眼角为他拭去眼泪,柔声道,“好,雄父不去,不哭了啊。”
跟在后面走来的权褚听见这句话时停下了脚步,他看着远处抱着维安轻声哄着的艾尔罕德拉,内心那隐隐的遗憾化为酸楚。
“真的吗?”维安瞪大眼眸,被泪水洗过的蓝眸比冰川上的天空还要纯净。
“真的。”艾尔罕德拉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语气调侃道,“就因为这事哭成这样啊?”
得到雄父的承诺后,维安情绪慢慢回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哭成那样后,害羞的哼了一声,将头埋进雄父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才,才没有哭,雄父看错了,维安没有哭。”
得,连维安的自称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羞得不行了,再逗或许就要气了。
艾尔罕德拉失笑地抱起他,向家的方向走去。
路过站在一旁看不清脸上情绪的权褚时他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抬起脚步再度离开。
只不过在走出一段距离后艾尔罕德拉回头看了眼权褚,“你站在那干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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