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冒充的是语烟的孩子,那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对苏羽然有些什么表示。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夸奖之类的话,倒是鸣天和公羊司徒双双闯入,一个手拿羽扇另一个剑都未放下,公羊司徒往我旁边一座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孤狐,为什么消步我运用的时候会带残影?”
低头想了想“大概是你运功方法有些差错,消步主要还是针对腿的,运用的时候把大部分真元放在腿上试试,你现在的境界就学习这个的确有些困难,这个步法对丹田的消耗很大。”被他一问,我连张口想说些什么都忘了。
公羊司徒点头算是记下,又问了几个问题,而一旁坐在苏佃裕身旁的鸣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人的脸色越来越尴尬,最后居然起身拱手告辞。
我几乎是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鸣天,从再见到这小子,那就发挥了一种叫做有素质的流氓,性格温文尔雅,谈吐举止都带着一股从容不迫以及文雅之势,可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一种感觉,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典型的流氓!会为了一些事不择手段,根本不像小时候那么高尚!
或许这还真的是苏羽然的错?
“你倒是说了些什么把他赶走了?”公羊司徒笑坼着扔了一个朱果给他。
抬手接住“没什么,我只是对他说别打扰别人打情骂俏~”咬了口,用极其淡定的口气说。
貌似,极有可能,这才是那小子的秉性!
凡界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差一味药
想张口骂他几句,却瞧见他不动声色的布下一个绝音阵,虽不明他为何这么做,但以他现在的功力说不定还是会被人破开,便在他阵上加了点混沌之源,慢慢等他啃完朱果向我们走来。
“孤狐,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苏佃裕不是师傅的孩子?”食指转动茶杯,半杯水在匀速转动中并未洒出,低垂着头,可目光却带着几分尖锐“他说的合情合理,师傅的确有可能让那只妖狐怀上孩子不是?如此说来苏佃裕有可能是你的哥哥,更不要说这人的外貌和师傅多么相似了。”
把手抽出抚了下额发“既然是九尾妖狐的孩子那为什么长得却没几分狐狸的特色?”
“他不是说了吗?自己像师傅不是?”放下茶杯,唇角高高翘起,似乎明了什么,却还不是最清楚。
我需要点破吗?“的确,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可你就不觉得牵强吗?或者说太过合情合理了?”鸣天聪慧,这点不庸置疑,却还年幼光芒太露,成大才还需磨练磨练。
“那为何不说是孤狐恋父呢?有可能是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跟另一个人分享了,感情上觉得他不是?”目光依旧牢牢看着我,不顾身旁苏羽然的怒火。
汝修墨和轩淼斌见苏佃裕走了,而这边拉开架势,也从内室溜达出来。乖乖坐在圆桌旁,等着看结果。
“鸣天。”从芥子空间里掏出几个小玉杯和一壶酒。
“嗯?”接过小酒杯。
逐个为他们斟满,“你觉得我是感情用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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