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汉不由地凑过去看,心疼连着身上也疼,伸手想碰又不敢,下意识地轻轻吹了吹气。
卓应闲大大咧咧:“你看,就只起了水泡,抹点烫伤的药就成了。”
屋门“吱呀”一响,卓应闲抬头,看见戴雁声站在门口,想走又不好意思走的样子,极其尴尬。
因为在戴雁声的角度看来,卓应闲不仅“香肩半露”,而且聂云汉好像在吮他的脖子……
铁汉心里郁闷,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屋里还有个孩子,这俩人真是……太不自重了!
卓应闲猜也知道这场景肯定叫人误会,只好主动招手道:“戴爷,我肩膀烫伤了,要不你也帮我看看。”
聂云汉这会儿也回过头:“快来快来,把你那上好的烫伤药拿出来。”
戴雁声松了口气:“稍等,我去拿药箱。”
见人进了屋里,聂云汉粗声粗气道:“还不滚下去?!”
卓应闲瞪了他一眼:“刚才我要下你不让,这会儿我偏不下!”
不仅不下,还搂紧了他的脖子,满脸都是趾高气扬。
聂云汉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一手勾住他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转瞬便放在了石台上,接着便往屋里走,轻飘飘丢下一句话:“好好治伤,留了疤就不能颠倒众生了!”
“谁要颠倒众生。”卓应闲低声嘟囔,“颠倒你就够了。”
刚进屋就撞见拿着药箱出来的戴雁声,聂云汉道:“戴爷,一会给我脑袋扎两针,头疼,刚刚那凤爪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管用。”
戴雁声不明所以,也不想明,机械点头:“哦。”
院子不大,这话又似乎是聂云汉故意要说给卓应闲听的,声音提高了三分,卓应闲自然听得见,“哼”了一声:“幼稚!”
游萧一直乖乖巧巧靠在苗笙身边,这会儿已经睡着了,苗笙搂着他,双目放空,正在发愣。
见聂云汉进来,他的眼珠才转了转,有了点活气:“关着你们左哥的地方我已经写给刚才那位神医了,为了不让展眉找到才选了那,左横秋应该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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