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畜生一进门,就把裴嘉歆抵在门上狠狠地啃起来。
是她说,随便他亲。
裴嘉歆想先把灯打开,他在黑暗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分心。
惩罚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气他的话,又能那样轻松取悦他。
她太会牵动他的情绪了。
在她唇上咬了好几口。
两人口腔中有些许血腥味。
裴嘉言借着窗外的灯光,抱起她,急迫地踢掉自己脚上的鞋子,把她放到餐桌上。
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和她耳鬓厮磨,用他的鼻尖抵着她的。
逼她说爱他。
在她就要说出爱这个字眼的时候,又含着她的唇,把她吐出的话音都变成呻吟声。
他的胳膊撑在她的两侧,禁锢着她。
抵着她的额头,和她深情对视。
亲一下,离开一瞬,再次蛮力地压上。
舍不得松开她,又怕她化掉。
他抬起手。
修长的手滑过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胸,握住她的腰。
喉结滚动,问:“裴嘉歆,想不想让我操?”
“想。”
裴嘉歆早已被吻的迷糊。
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只会毫无意识地点头。
连坐在这,都要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裴嘉歆,你生来是不是就是给我操的?”
裴嘉歆没有半点犹豫,在他怀里点头。
“你自己说。”
他抬起她的头。
看着怀里的女孩因为和自己的亲昵而变得妩媚。
平时清澈的眼睛,现在像看不见底的深潭。
一时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无所谓是谁。
心甘情愿。
荒唐又可笑。
可又心软的不行。
这颗心,只要看到她就便变软。
“裴嘉歆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她睁着水润的眸子凝望着他,复述了一遍。
总结能力很好。
裴嘉言被她哄得开心。
奖励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她的脖间,用他的牙齿轻轻去刮蹭她的脖子,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尽毕生所能让她快乐。
裴嘉歆被他撩拨地不像话,整个人发热发烫,想推开他,却无力地抱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叫。
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双腿攀上他的腰,蹭着他。
手指插入他的黑色发丝间,享受着他的服务。
裴嘉言下体硬的生疼,又气又叹:“你真应该感谢自己正在生理期。”
想和她水乳交融。
想让她从身体上感受他的心疼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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