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也委屈。
给这大小姐收拾行李比做题还难,所有的题目都有标准答案,她的答案是随机。
忘了某样东西,将来她要用的时候,马上用不到就会发脾气。
买新的她又不喜欢,说老物件用着顺手。
没用的东西,他带着了,她看到还会发脾气,说家里被弄乱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懒人总有懒人那套理论。
她说她放的东西看似杂乱无章,但她都记得在哪能找到。要是裴嘉言给她收拾好了,她反而找不到。
裴嘉言简直无语,又给她起了个新外号[裴·总有理·犟驴]。
他把受的所有委屈通通在床上发泄出来。
裴嘉歆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嚷嚷着不想做了。
裴嘉言不让她下来,顶着胯往她穴里撞,看她在自己身上被颠地乳房乱颤。他握住她的腰,同时自己往上顶,每次顶到她甬道深处的敏感点,都会引起她一声声尖叫。
“裴嘉言,我好累,你饶了我行不行?”
“行。那你给我解释下,卷发棒和两用卷法棒什么区别?为什么要那只兔子,不要小猪?”
“呃……啊……”她每次想解释的声音都会被他的撞击打断。
“为什么不说?跟哥哥说一下,到底哪里不一样,说了就放过你。”
裴嘉歆上身无力地瘫软到他的胸口,由他曲着腿把她抛起又落下,性器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裴嘉言撩起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掠夺她嘴角的空气,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又低又沉,温柔且缱绻:“宝宝,你跟我说一下,我是真的不懂。”
裴嘉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他就吻上来,完全不给她机会。
每当裴嘉歆回点体力想逃开,都会被他大力拽回来,惩罚一样顶进更深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我给你机会了,你怎么都不回答。
这次过后裴嘉歆感慨:“你真是牲口,我以后再也不要在上面了,无福消受。”
————
那场一个人去看过的演唱会变成了两个人。
妹妹心心念念的女上位迟到了很久才给她。
两个人一直在寻找相爱的证据,后来才发现彼此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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