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才刘艺言气势咄咄的逼问全被乔楚轻飘飘地化解了。
刘艺言的脸色很难看。
“这样,刘女士,诸葛先生,我想我们今天见面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争论出谁对谁错,事情已经发生,追究原因并没有太大作用。我相信二位前来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法,对两个孩子都有好处的方法。诸葛先生,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乔老板转向诸葛城,一副诚恳的样子。
“我妈被你爸忽略了……”诸葛霄吞了吞口水,“你爸太厉害了,战斗力破表了都,而且你爸还这么护犊子,要以后你要是生气回娘家,我会不会被你爸说死?”
乔亦初凉凉瞥他一眼,“你说谁回娘家?”
“我们不会让诸葛霄和乔亦初在一起,我们希望他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诸葛城的表现自始至终是沉稳的,充满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感。
“一个人的生活究竟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究竟是幸福还是痛苦,都只不过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子非鱼,又安知鱼之乐?”
“等到他们察觉到这条道路不通,察觉到生活的残酷和痛苦之时,恐怕为时已晚,既然如此,不如从一开始就把孩子的道路矫正到正确的方向上。”
“古人说因噎废食,诸葛先生现在分明是还没被噎到就决定绝食了。”乔楚微微一笑,“成功的教育,讲究适应孩子的天性,顺势而为,有时候家长们所谓的矫正,不如说是自以为是的框限。诸葛先生看上去不像是个古板的人,为什么不用公正的眼光看一看孩子们的内心呢?”
“这刚吵完架就当起哲人来了?”诸葛霄看向乔老板的眼中充满了滔滔不绝的敬佩,“人才啊,人才。”
乔老板耳朵尖,听到诸葛霄对自家儿子的耳语,轻微哼了一声,心想,要是口才不好能自称一个成功的皮条客么?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乔老板既然是圈中人,想必对同志圈的混乱和残酷再清楚不过。为何乔老板明知此路艰难,还要放任自己的儿子一意孤行,甚至不惜拉另一个无辜的人下水?”
“正因为我是个同志,而且走过弯路,我才更明白当一个同志被家庭社会逼迫着过上所谓的正常人生活时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我不忍心以家长的威严残忍地拆散他们。有时候家长自认为好心,其实却是在谋杀。生活是孩子们自己过的,如果不自己去尝试,自己去做选择,又怎么算是自己的人生呢?”
诸葛城有点无奈,这个乔楚就像个棉花糖和牛皮糖的合体,怎么攻击都无效,还特别粘人,装傻和转移话题功夫简直一流。
刘艺言眼看着连生意人诸葛城都被说的哑口无言,急了,一拍桌子,冷语威胁,“乔老板,我听说乔亦初打算下学期参加北京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我难听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儿子再不离开诸葛霄,我保证他这辈子都别想上北大,不仅如此,我可以让他永远都上不了大学,出不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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