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霄难以自持地向后仰着脑袋,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昭示着他无法排解的沉沦。乔亦初搂着他,将他翻了个身,背朝着自己。从肩膀到后腰,诸葛霄的脊背线条呈现出如猎豹般的流畅优美。背肌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下随着激烈的喘息绵延起伏。乔亦初俯下身去,一寸一寸吻着,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摸上诸葛霄紧实富有弹性的臀部。诸葛霄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抓着身下雪白的被单。
乔亦初富有暗示意味地逗弄着。每个男人都懂得,在床上,不管是什么话语什么动作,都是为了最后一步。诸葛霄曲起单膝,将臀部稍抬高了些,有些难耐地喘着气,断断续续邀请,“进、进来!”
乔亦初愣了一下。他还在考虑着要怎么才能让诸葛霄勉为其难地就范呢,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主动地邀请他,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乔亦初重新吻上他的脖颈,嘴唇在肌肤上流连时,低沉而又略带魅惑的声音在诸葛霄耳边低语,“什么进来,嗯?”
诸葛霄反手摸着乔亦初的腰,摸得很用力,手指几乎要把他掐青。乔亦初也并不好受,胯下怒胀的阴茎早已开始分泌粘液,抵着诸葛霄大腿根部的那一块儿已经变得湿滑湿滑的,而龟头早已敏感到只是这样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肤就几乎要射出来的地步。
诸葛霄深吸了一口气,配合着乔亦初的动作,微微抬起上半身,好让乔亦初的手能够穿过肩膀扣住他。他转过头,寻找到乔亦初的唇,唇舌交缠间,空气里散发着荷尔蒙,啧啧的声响回荡在空寂的卧室,交替进出间,偶有粉红的舌尖微露出半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在阳光下泛着银白的光泽。这样的吻几乎比做爱更淫靡。已经射过一次的诸葛霄早就已经第二次硬了起来。而这个吻加剧了他身下的惨状。他扭着腰,无意识地用龟头蹭着床单,妄图以此来消解自己急需发泄的欲望。棉布床单并不光滑,隐隐的快感间带着有些粗糙的痛感。诸葛霄唔唔哼着,并不满足,想到刚刚乔亦初的那个问题,他大着胆子回答,“什么进来?啊……学名叫阴茎,古称是……嗯、嗯……阳具,别称是大香肠……啊…别、别亲那里……”
乔亦初轻轻咬着他的喉结,有些粗暴地喘着气,“继续说……”
诸葛霄难耐地嗯了一声,脚趾绷得紧紧的。他的手伸入乔亦初的胯下,握住那根正在叫嚣的东西,上下套弄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无耻更上了 一层台阶,一边玩弄着乔亦初的马眼一边用极低极魅惑的声音说道,“……不过,我更喜欢叫他大……肉……”最后一个字乔亦初没让他有机会说出口。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尿性,这时候乔亦初的台词应该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但乔亦初说,“我想把你操哭。”
诸葛霄挺了挺腰,“求你把我操哭。”
箭在弦上,却有个关键问题——没有润滑剂。乔亦初拆了酒店里提供的两个避孕套,但那点润滑根本不够。好不容易积累起的兴致却被打断,两个人都有些不爽,诸葛霄单手胳膊枕着脑袋,侧身看乔亦初进了洗手间。去拿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听着洗手间的动静,胸膛起伏着。静下来后,那种紧张更深了一点。诸葛霄闭了闭眼睛。乔亦初走出来,亲亲他的脸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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