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离开前一天的晚上,男人总算控制住了自己的兽行。
童晚总算翻身把歌唱了,故意在男人怀中闹腾,时不时的还伸手探进男人的衣服内,摸一摸特别喜欢的腹肌。
贺宴揽着人,闭眼忍了很久,眼见小妻子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猛的一个翻身就将人压下,眼神也危险的眯起。
屋内的灯泡还亮着,电压不是很稳定,是昏黄的颜色。
这会儿男人覆在自己身上,他背着光,在明暗光线的衬托下,本就俊美的五官越加立体,只是那看向自己时,永远都是温柔的眸子,染上了暗色的风暴。
童晚咽了咽口水,唰的一声缩回了放肆的小手,眼神也跟着飘忽了下:“你干干嘛?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贺宴轻捏小妻子的下巴,附身亲了下,才哑着嗓子笑回:“恶人先告状,这话应该是我问吧,你这是在撩拨我?想要了?”
“谁谁想要?”这人在说什么?说的是人话吗?她刚才那就是报复好嘛?谁让这男人跟疯了似的,连续几天这样那样的,害的她每天都睡过头,她不要脸面的吗?
贺宴默了默,面上突然挂上诚恳的歉意,故意曲解妻子话中的意思:“是我的错,我应该注意你的情绪,这就给你。”
说话间,男人的大手已经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入手的细腻触感,叫他忍不住的滑动了几下喉结,本来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妻子,这会儿却有些扛不住了,动作也跟着肆意起来。
他对她有瘾。
眼见这男人是来真的,童晚懵了:“你不是说没有那个了吗?”
结婚当天晚上,童晚在贺宴拿出计生用品的时候,是懵逼的,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有这种东西存在了。
当然,对于贺宴顾忌她年纪小,主动避孕这样的行为,她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这会儿是什么情况?那些计生用品不是被某人肆无忌惮下,全部嚯嚯完了吗?
要不是知道那东西没有了,童晚根本就不敢这样‘报复’。
贺宴的唇顺着小妻子的雪颈一路往下,闻言哼笑出声,嗓音里满满都是逗弄:“别急,哥哥教你什么是人心险恶,还有这种事情嘛有很多办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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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童晚不出意外的再次起晚了,好在火车是下午四点多的。
当然,仅仅几天的功夫,她已经成功将脸皮修炼厚了不少层。
至少面对特地回来送行的小姑子雪雪的调侃时,她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回以微笑了。
童晚感慨,果然结婚后的女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这次送别,除了不方便的贺国章,贺雪跟贺函都过来了。
一家人坐在车上,欢笑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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