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走,山白庄园的邻居们就开始嘀咕:“小李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被个娃娃吓一下就晕倒?”
“这父子俩一样,有点邪性啊。”
“唉?还真不好说,有些人就特别喜欢招不干净的东西。”
“说的没错!我们家的肯定是倒霉和老李在一起,才弄成现在这样。”
三个老头经受了一晚上的折磨,刚才又做了一堆检查,到底精力不济,这会儿都睡着了,只不过睡得非常不安稳,卷成一团,时不时抽搐一下。
“这种没根据的事情,不要乱说。”陆辞阻止他们继续编排。这四个老头,谁也不比谁好一点。把李主任父子说成黑的,他们也白不了。
陆辞到底代表的是街道办,几家人只能暂时闭嘴,招呼他坐下。
“不用倒水。我就是来看看几位。都这么大岁数了,平时多注意休息。”他从背包里拿出几张调查问卷,“我们街道办准备开办老年大学,先做个调查,看看大家喜欢学些什么,到时候会从市里面请老师来上课。”
这是他从谢宜冰对付他的方法中学到的。
作妖嘛,无非就是精力太多作业太少。
谁说老年人就不能上学写作业的?
根据他这段时间观察下来,望乡这里老年人口多,但是配套的养老服务说好听叫正在逐步完善,直白点说就是只有基础保障,让老年人老有所乐是做不到的。
他经常买菜的一个阿姨,一个礼拜都织了一大兜毛拖鞋了,瞧着就无聊。
“智能手机操作?这个也能教啊,我要学的。我看别人用手机太方便了,什么东西扫一扫就行。我让我家儿子教了好几遍都学不会。”
“排舞?拉丁舞,是不是要穿那种很好看的裙子的?”
“哎哟,你这身材就别想穿那种裙子了。别人穿着是曲线毕露,你穿着是缺陷毕露。”
“看不起谁呢!老娘天天跟着老师扭一扭,十天半个月不就有曲线了?还有新疆舞,新疆舞也好看!”
陆辞看他们很快就热烈讨论起来,微微笑了笑:“咱们这边刚开始,上面的科目要看最后报名人数,肯定不能每个都开的。你们慢慢看,到时候把表格交到街道办,或者交给周主任都行。”
“唉!陆副主任,老年大学是要收学费的吧?学费贵不贵?”
“不贵。一年开两次课。一门课大致是80元,需要材料的课会收取一些材料费。”
“那倒是真不贵。”
陆辞很快就离开了医院,将一背包的调查问卷发给老年人,或者是家里有老年人的家庭,回到街道办的时候,食堂里人都已经快走光了。
厨师给他另外留了饭菜:“菜放久了都不行了。你先吃,我给你炒个青菜。”
陆辞来不及拒绝,就见厨师已经快速炒了起来,只能坐下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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