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鱼竿,谢宜冰到树林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把新鲜的嫩草,结果就捡了一些树枝之类的东西,拼拼凑凑做了个简易的地笼,合适的饵料也没有,只能直接放到湖里。
“愿者上钩吧。”
这片林子像是他梦境的边缘,阻隔了他的脚步。
他试过很多次,进不去林子,只能在边缘徘徊,找到几个卖相不怎么样的蘑菇,然后视线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只鸡。
飞鸡看着他,歪了一下头。
哦豁!
陆辞这天就喝上了特别特别苦的鸡汤。
他这次来见心上人的时候带了一朵灵芝,心上人把灵芝和小鸡蘑菇一起炖了。
依旧是陆辞喝一大半,谢宜冰喝一小半。
陆辞喝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梦里面也找不到甜甜的东西,还听信什么多亲亲就好的骗鬼的话,付出了格外惨痛的代价。
他一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一脚踹过去:“坏人!”想想不对,又更正,“死鬼!”
不行,这么说好像完全不像骂人,表达不出他的生气!
果然,谢宜冰轻笑出声,侧身搂着他的腰:“嗯,老婆。”
陆辞瞬间炸毛,抓紧上班前的每一秒钟,和这位得寸进尺的谢先生,严肃讨论称呼问题。
最后总结:“你可以叫我老公。”
“好的。”谢宜冰没有异议,叫什么都可以。事实夫夫关系就可以。
陆辞表示满意,出门带上要跟着小伙伴一起上班的小瓶友,怎么拿都觉得有点不对:“就很佛性。”
反正也没几步路,他向来到得早,也没几个人看见。
小柳把自己摆在窗台上,叶子尖一垂就睡了过去。
路芸进来看到,悄咪咪地拿了几包小零食放在瓶子边上。
踩着点来上班的韦飞宇,倒是前后左右绕着观察了很久。
陆辞还以为他在观察什么,结果听他半天得出结论:“柳树!”
“是啊。”
韦飞宇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电脑,再到外面感受了一下寒风:“11月份,10度,怎么会有这么鲜亮的柳树?现在南方的花卉基地还有做柳树的鲜切花?”
冬天倒是有银柳,但人家毛绒绒的不长这样。这根柳条还特别鲜嫩,叶片没有一点伤口,看着就精神。单调的办公室感觉都鲜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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