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顾影的背上就湿透了。
她身体的敏感是多方面的,容易对气味过敏、对饮食十分挑剔,性事上会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愉悦,神经末梢传递给大脑皮层的痛觉也会格外清晰。
她疼得脸色惨白,指头动一下都费力,即使这样也不吭一声,甚至连身体的颤抖都强行控制住。
拒绝任何示弱。
裴方怀蹲下来捏起她的脸,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反馈。
火苗从接触到她的地方窜起,噼里啪啦在脑袋里炸开,烧掉了他最后一根扯紧的名为理智的弦。
他慢慢地笑出声。
裴方怀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从未这么清醒过。
从初见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领口不经意露出的一点肌肤,甚至嘴角一点弧度的变化,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从见到她就不清醒了,只想怎么把她弄到手,怎么拥有她,怎么替代另一个男人成为她的唯一。
而她从头到尾地躲着他,拒绝他,他本以为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于是千方百计要自己循序渐进,不要对她乱来。
周远一上午都跟他待在一起,那东西既不可能是他的也不是自己的。
所以就在他们没有看着她的这一个上午,她敞开身子给别人肏她的屄,还让野男人内射她,把那些脏东西留在她身体里……裴方怀握了握拳。
周远也就罢了,别人凭什么得到她?
“你跟谁做了?”
“不说吗?”他轻轻摸了下她惨白的脸蛋,“就这么浪?一刻没有鸡巴骚屄就饥渴得受不了?”
“在这里跟我做一次?你喜欢这种环境的吧?偷情?”
“周远在隔壁露台,你要小声点,不小心叫得太大声,我可不会负责的。”
愤怒会让他忽略掉很多东西,比方她僵硬无法动弹的肌肉,她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嘴唇,还有没入鬓角的几滴汗珠。
他吻了下她失了血色的唇,就走到她身后,把她的腰提起来,让她跪趴着翘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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