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她还真是对李天昊的家事什么的,一无所知,他更是从来不提起他家里的事情,还有人。
施鑫雨甚至曾经一度怀疑,李天昊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干嘛都从来提的,而且她跟他这么久,竟然一次都没见到过他的父母,连电话都没见他们通过。
时间越来越久,夜也愈来愈深,施鑫雨也不知何时趴在床帮上泛起困来,强撑着眼皮子,看着高吊的滴夜,念叨着它下的快些。
终于又输完了一瓶,她喊了护士进了,将最后一瓶最大的滴夜瓶子挂上,护士小姐看她困的紧,好心的提醒她,说这瓶滴的很慢,最起码也得四五个小时的,困的话,可以小眯一下。
施鑫雨连连对护士说着谢谢,她真的是困极了,要知道,在她的过去里,她可是从不熬夜的。
又重新给李天昊量了体温,还好烧已经退了不少,给他掖好被角,又把手机调成振动,设置成凌晨五点的闹钟,握在手里,施鑫雨这才稍微安心的趴下准备小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施鑫雨被手中猛烈的振动给惊醒,在直起身子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查看滴夜瓶,还好,还剩下大概六分之二那么多。
浑身打了个冷战,这医院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医生护士们也不说发发善心,给发个被子毛毯啥的,实在不行,军大衣也行啊!
施鑫雨起身来回走着,想着能活动活动暖和点,心里却是抱怨着医院的不贴心。
过了一会儿,施鑫雨还是觉得冷,特别冷,她感觉比寒冬腊月还冷。
最后她把眸光定格在李天昊身边空出的一小半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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