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前,沈暗春睡在桔心酒蹈衫华大套房里那张价值好几万元的床垫上,看着秦时舟事后惬意地倒了一杯红酒,走向了落地窗。
从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向外看去,笋城的夜景尽收眼底,没有阻碍视线的高楼,一眼可以望很远,灯火璀璨,星星点点。
比起白天看这座灰蒙蒙的城市,夜晚遮掩了一些不堪与丑陋,多了一层华丽的浪漫。
罪恶与邪念都是在一些不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滋生。
沈暗春被捂着嘴,抵在小巷的墙上,看着眼前的周访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他身下翘起头的艳器。
沈暗春睁大了眼,用了劲想摆脱掉周访,而她的力一起来,周访就用力把她较的劲压了下去,悬空托起了她的一条腿,让她单脚站立,失去重心,不得不去依靠背后那堵墙。
那根肉红色棒状物慢慢顶了进来,沈暗春眉头皱的越来越深,直到全部推进去,周访让她适应几秒后,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嘴挨近她的唇,下身缓缓抽动起来。
周访的那玩意儿,从沈暗春第一次用,就觉得它尺寸大到惊人,虽然那时她就只和周访上过床,只看过周访这一个男性的下面长什么样。
以至后来和很多个男人上过床之后,沈暗春才体验到周访的确是男人中最大的一个了。
上天给了他好看的外貌,优秀的成绩,良好的人缘,优渥的家境,神奇的眼睛,连那个地方都对他厚待。
学生时期的他,在沈暗春眼里是完美无缺的王子,对他无尽着迷与崇拜。
隔了七年再见面,沈暗春惊讶念念难忘的王子成了乞丐,从前的他,的确不爱戴套,但不会如现在这样邋遢随便。
“啊-”沈暗春被身下加快的抽插感弄得失魂呻吟。
本就软的身体站着被操弄出水,娇弱到连腿都站不直了,沈暗春的双手只好攀上周访的双肩,心里挣扎了十几秒,终究还是搂过了周访汗津津的脖子,嫩乳贴着他的胸肌,腰与胯开始悄悄地迎合起他晃动的幅度。
“你男朋友,看来在床上不行。”周访小口地亲吻起沈暗春发红的右耳,“才从酒店开完房出来,你就想要了。”
沈暗春的嘴与鼻吐纳着,呼吸上下跳跃,她匀不出平缓的气息说话,断断续续地说道:“少,少,少废话。”
“在床上不能满足你的男人,再有钱都没用。”周访深深一顶胯,沈暗春的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指甲掐进了周访的皮肤里。
这两具身体对彼此早已熟悉,沈暗春的G点在哪儿,周访早就熟透了,挤在肉穴里的阴精重重抽插,沈暗春掐周访皮肤的印痕越来越深。
找到她的G点易如反掌,那处敏感的嫩肉经不起周访的蹭捻,吐着水颤抖。
沈暗春的意识一片浑浊模糊,她觉得自己耳朵彷佛被水封住了,连自己的喘气声都有了一层屏障阻碍,听不真切,更别说那碎哭式的呻吟声,一圈圈扩大,回响在这条小巷里。
巷外路过的人,听见那声音,有的人加快了脚步,有的人放慢了脚步。
汗水升上空,如同化成酸臭的雨,淋遍了沈暗春的全身。
有馊味,有酸味。
这条小巷里有两个垃圾桶,不断飘散出恶臭味,沈暗春刚开始还能闻到腐烂的气味,会反胃恶心,可现在只能闻到两人身上的汗味与自己高潮后那淡淡的咸臭味。
“你听没听到我说的话?”周访取下墨镜,露出那对异瞳,凑近了沈暗春。
紧接着,沈暗春的两条腿都被他捞了起来,悬空抵在墙上,她被撞得左摇右晃,根本没注意周访说什么。
“什……什么?”
“我说,你考不考虑换个男朋友?”
“你?”沈暗春笑了。
王子虽然变乞丐了,但那份不变的自信让沈暗春佩服,换作是她,她绝不可能厚脸皮说出这样丢人的话。
周访咕嘟了一句‘笑’后,就放下了抱起的沈暗春,揉搓着已经滑出来的阴精,射在了沈暗春的腿上。
沈暗春背贴着墙滑下去,管不了地上有多脏,她都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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