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本来已经很圆满了,父母亲人健在,朋友们相处得很好,还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言蹊没办法想象如果现在失去路随,她以后该怎么办!
路随又执拗道:“那如果我好好的,你就不可以对我生气。”
“嗯!”
“不可以打我,骂我。”
“不会的路随,不会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言蹊。”
路随的话音刚落,言蹊只觉得肩膀一轻,她整个人被扳过去,眼前的人影瞬间压过来,她的红唇微动,顷刻间被夺去了所有的空气。
“唔……”
言蹊的眼睛徐徐撑大,心想他是疯了吗?可是又不敢伸手去推他。
路随似是尝到了美味般,将人压在椅背上,倾身深吻上去,不羁撬开她的贝齿,探至她的每一寸领地。
言蹊被他吻得面红耳赤,下意识哼出声来:“路随你……”她本能想要抱住他,手一动才想起原本用披肩按着他后腰伤口的手竟然不知不觉松了!
糟了!
言蹊本能往他后腰一摸。
嗯?
原本应该在那里不断流血的伤口呢?
“路随,你的伤口呢?”言蹊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路随轻笑一声,薄唇离了她的红唇,抬了抬右手道:“这里。”
车厢内的光线不是很足,但言蹊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掌心那三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没有结痂,现在还在流血。
她诧异看向路随。
路随有些谨慎地坐了回去说:“江雪见的匕首刺过来时被我用手握住了。”
言蹊的眼睛徐徐撑大。
路随转过身,顺便掀起了衣服给言蹊看了看,又望着她笑:“看,她根本没刺伤我,所以我一点事也没有。”
“所以你很得意?”言蹊的音量瞬间高了。
路随愣了下,忙说:“你说好不生气的!我、我录音了!”
见他真的要去拿手机,言蹊一把拉住了他受伤的手,心疼说:“用手握住了匕首你在高兴什么!不知道疼吗?”
其中有一条伤口甚至深可见骨了!
咝——
路随微微蹙眉,言蹊捡起一侧的披肩往他手掌裹了上去。
路随哼了哼。
“现在知道疼了?”她没好气说,一双眼睛仍是红的,“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你是有办法推开她的吧?”
她不信路随的身手真的会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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