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了无数次他们之间甜蜜的过往。
在她心里就只是脏?
贺时鸣深吸气,也不知是不是盛怒到极点,反而看上去平静了好多,眸色沉静得如夜晚的海,无风无浪。
整个人却比刚刚更危险。惊心动魄的危险。
他自床沿坐下,乔曦警觉地看着他,像一只遇到危险的羚羊。
“你、你别发神经”红唇微张,娉艳的眸色,水光潋滟。
贺时鸣笑了一下,耐心告罄了。
阴冷的嗓压的低,带着点y,他拢着她的腰,手掌辗转到她的颈部,倏然狠狠掐在了她的下颌。
乔曦吃痛,低低闷哼,费力挣脱无果。
男女之间的力气本就悬殊。
更别说他这人生的高大,又常年泡在健身房,户外运动也是不断,力气惊人,掐住她,就跟掐只小兔子一样。
“曦曦,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脏。”
男人的浑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廓,如火星子,寥落在荒原。
引燃一场火。
轻懒的眸自她身体掠过,带着蛊惑的意味,话却如刀子,“不知道没关系,我今儿心情好,就带你看看这人间里什么是真正的脏。”
乔曦听得心惊肉跳,就连脚趾都攥成一团。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这样太陌生了。
未等她缓过气息,贺时鸣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套间。套间外,齐厉几个人守在门口,随时待命。
贺时鸣说了几句让乔曦摸不着头脑的话。
齐厉听后,愣住了。
“还不快去!”
“噢!噢!好的!”
贺时鸣抱着她,走到电梯口,乔曦慌乱,不知道又要被带去哪,说出来的话带着讨好求饶的意思。
“贺时鸣,你别这样”她快哭出来。
“现在示弱,晚了。”他连眼神都不给她。
电梯往地下负四层而去。
电梯门开,是一条寂静的走道,往前走是厚厚的铁门,铁门前站着两个保镖。贺时鸣身后的下属出示了一块红色的小铁牌。
保镖看后,恭敬一鞠,随即摁下密码,铁门打开。
“你带我去哪”乔曦害怕的浑身颤抖。
门后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乔曦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会所的地底,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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