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着宋濂中的面不好拆穿罢了。
宋濂中听了她的见解,尴尬地评价了一句“是个敢说实话的人”,说着就告辞了。
或许是亲眼瞧见孔峙见了宋濂中却将他拒之门外,孔胜东被激怒了,在他门前扬言要找机会做掉颜乔。
颜乔被外面的怒骂声吓得花容失色。
孔峙见状也怒了,但生气归生气,没有丧失理智,柔声细语地安抚了颜乔才出去。
大过年的,父子俩刀兵相见,一言不合竟打了起来。
颜乔距离他们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见他们扭打在了一起,连忙跑下楼拉架。
孔胜东虽然老当益壮,可哪里敌得过血气方刚的孔峙?
孔峙轻而易举便将孔胜东推坐在地。
“德世是你创立的没错,但你知道我把烂肉剜掉培育新肉的精力都够运营两个德世了吗?
谁也不知道我继承德世的目的只是为了偿还你欠下的孽债,你赚了多少黑心钱你自己心里清楚,想想当初我是为什么和你决裂。你要是忘记了,我不介意帮你好好回忆。”
颜乔一来就看到孔胜东当场抱头痛哭,鳄鱼泪汇成一条河。
要不是听到了些许对话片段,真以为孔峙是虐待父亲的白眼狼了。
真想不通,为什么坏人变老了就能吃老人的红利了。
孔峙眼见颜乔跑过来,揽过她对孔胜东说:“别说动她一根汗毛了,一米远的距离你都别想靠近。”
说着就把颜乔带了回去。
颜乔知道孔峙一定很难过,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最后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对孔峙说:“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吧。”
他什么物质都不缺,唯独缺少爱,那么当她愿意和他荣辱与共,他是不是会开心一些?
可说完她倏地想起他是不婚主义者,这么做可能不但不会令他开心,反而会令他难堪。
果然,孔峙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一如既往地亲吻她的额头:“傻瓜,结婚应该是出于自愿,而不是委曲求全,你都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我怎么会让你为了哄我高兴而跟你结婚?”
颜乔记住了他这套说辞,并当他是以她为名找了借口,无端觉得有些失落。
第二天是她每月例假到来的日子,不知怎么出了差池。
她以为是减少碳水摄取导致的经期延迟,没当回事。
直到三天后她回自己的出租屋收拾房间准备退租,看见了陶滢送给她的妇健大礼包中的验孕棒,她就不以为然地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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