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鸢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去医院向医生描述。医院里的医生不能轻易下诊断,而且这所医院是中西结合,他们也需要借助一些现代仪器的检测数据。汤鸢又去了一个有些年头的小门诊,和医生聊了许久。
汤鸢:“他们根据我的描述和我提供的照片,说你可能阴虚。阴虚的人容易烦,火容易向上走,以后尽量养成沉着冷静的习惯。深秋和冬天时吃一些中医熬的膏子补阴,夏天可以喝一些药茶。少做剧烈运动。要是开药的话,你需要亲自去医院再确诊一下。你实在不想去医院的话就食补。多吃点黑芝麻、糯米、牛奶和鱼等清淡的食物,少吃葱姜蒜。”
汤鸢心里基本确定了贺烟阴虚,他舌苔红细说脉,口干咽燥,皮肤干燥,眼睛干涩,总是失眠等等,都对上号了。但她没有把话说绝对,她只浅浅地学了三年,功底不到家。
找到了自个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贺烟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立刻进入养生模式。他把大米饭换成糯米,芝麻球随身带着,每天都吃上两口,而红烧肉和蒜蓉茄子这两样他平时最爱吃的菜,他一口都不碰了。
贺酒:“我哥惜命!”
武寸花:“值得你学习。”
贺酒:“我啥毛病都没有,吃的香,睡的香。”
武寸花:“你再熬夜玩手机就血虚了。”
贺酒:“别咒我!”
这一晚,贺酒一反往常,早早地放下手机,十点准时睡觉。
其他节目录制节目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家乡节目组除非迫不得已赶路,录制期间都是死死地守着晚上十点的生物钟。饭可以早吃或者晚吃,睡觉时间不能变,这是汤灵不惜降低酬劳也要坚守的一条原则。她知道睡眠的重要性,妹妹小时候的生长就被耽误了,现在正是窜个子的关键年龄,必须保证充足和规律的睡眠时间。即使赶路也不能缺觉。
导演晚上十一点睡,早晨五点起,神清气爽。他在院子里洗漱闹出了动静,贺烟也走了出来,坐到木凳上,有节律地用大拇指点揉内踝尖垂直下凹处的照海穴。这一招是他从小汤圆的墨水池里掏出来的。
导演洗漱后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我可真会长。”
不仅嘉宾,整个节目组的说话方式都不知不觉地趋向小汤圆了。
总编剧伸着懒腰出来,说话时带着刚睡醒的迟缓,“多亏嘉宾们提供的可用笑点密集,不然咱们哪能这么清闲。”
导演拖着嗓子,“知道了——要感恩——同样的话不要再重复了——耳朵都被你磨出茧子了——”
汤灵和花之同时从房间里出来,两人的生物钟相似,每次都会碰上。
花之:“小汤圆还没醒?”
汤灵:“在懒床。”
汤鸢裹着夏凉被打开窗户,趴在床上看外面的人忙碌。
汤灵拿着法语诗歌集,坐到窗户下的长凳上朗读。汤圆亲昵地用额头撞一下姐姐的后脑勺,由趴改成仰躺,听着姐姐朗读的诗歌,两条腿在半空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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