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奇声忙道:“多谢王妃。”
“既然如此,耿大人余少爷们就先去吧。”
耿奇声此行是为了半真半假地替楚静乔打抱不平,毕竟石清妍如此“欺人太甚”,未免有些打了他这舅舅的脸;早先石清妍有意提起锦王的事想岔开话题,自己不能遂了她的心思,于是又说道:“王妃,下臣此来还为了郡主,郡主在先帝膝下教养长大,又深得陛下、太后宠爱,不曾受过半点委屈,今日瞧见郡主憔悴的很,不知这是什么缘故?”
“……耿大人也要来管我们的家事?”
耿奇声忙道:“下臣不敢,只是郡主毕竟是亡妹留下唯一骨血,下臣若不关心他,便妄为人兄。”
石清妍笑道:“耿大人若当真关心郡主,便带了郡主回京吧。罢了,本王妃乏了,耿大人请便吧。”
耿奇声、余问津、余思渡三人答应了,便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余思渡嘀咕道:“这王妃好会惺惺作态,我当真以为她哭了……”
余问津瞪了余思渡一眼,便对耿奇声笑道:“晚辈领着小弟回留客天,耿大人便去寻王爷吧。”
耿奇声见余问津善解人意的很,便答应着,随着余家兄弟到了前院,就领着人出了王府。
余问津紧紧地抿着嘴,待回到留客天,便一言不发地坐下下棋。
余思渡在屋子里急躁地踱步,半日,赌气道:“我去寻了王爷讨公道去。”
“站住。”余问津说道。
余思渡哼哼了两声,终究在余问津身边坐下,似是平生再没见过这样叫他不平的事。
余问津听到外头忽地传来一声轰隆声,便叹道:“冬日打雷,要变天了。”说着,又看了余思渡一眼,蹙着眉头说道:“你老实一些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如何跟父亲交代?”说完,心里只觉得这锦王府从王爷到郡主全都诡异的很,尤其是楚静乔听说余君言的消息后脸色变得最明显,定是楚静乔跟余君言之间有什么事他们不知道。眼下倒不是关心这事的时候,如今该想了法子见锦王一见,将余将军的话捎上去。
余思渡看余问津一副忧心忡忡模样,便笑道:“哥,你担心什么?天塌下来也用不着你我顶着。”说着,因外头下着雨,也没处去,便打了个哈欠回房向自己房里去。
行到外头廊下,便瞧见耿奇声折了回来,于是笑道:“耿大人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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