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乔嗤笑一声,见石清妍看她,便嗔道:“母妃胡说,怎会有这样的事?本郡主如何会被人劫持?”
石清妍笑道:“打比方,比拟,郡主懂不懂?”
楚静徙敏感地觉察到石清妍在轻视楚静乔,便扭头看楚静徙一眼。
楚静乔原本还不怎样,此时被楚静徙看得有些悻悻的,将楚静徙的头拨正,嘟嚷道:“我怎会不懂?”
石清妍又在板子上写道:一,自信;二,扫去自信;三,重树自信。
“这话里的意思是,甭管出了什么事,你都要坚信自己是独一无二,是旁人无法比拟的。比如你眼下就要坚信没有第二个郡主能像你这样吃苦耐劳,即便饱受我这□折磨,也能屹立不倒地替王爷看家护院。”
“母妃,女儿不喜看家护院这话。”
石清妍笑道:“那你就找个别的地方自信去。所谓扫去自信,便是郡主要妥善地利用某些变故,及时地令自己的自信荡然无存,叫某人知道你只是一个依托着他才能生的可怜虫。重树自信,便是有了某人,郡主便打起精神来,不怕跟他一同共甘共苦——哪怕这苦是郡主一人的,郡主也要想法子将这事赖到他头上。如此一来,便既能突显出郡主的优点,又不失时机地令某人知道他可以与神匹敌的重要性。同样,郡主也可以先叫某人自信,然后再扫去某人的自信,最后再帮某人重树自信,这都是行得通的事。”
楚静乔呆呆的,说道:“母妃的意思是,甭管是我还是他身边发生的变故,都是不可多得的良机?”说着,瞧见石清妍又在板子上写下了一个“一”字,便吞了口唾沫,忽地听楚静徙怯怯地喊父王,便忙扭头去看,瞧见楚律站在门边,一旁祈年、醉月两个不敢吭声,便忙起身,说道:“给父王请安。”
楚律瞧了眼石清妍写着的字,随后对楚静乔说道:“出去吧。”
楚静乔窘迫地答应了一声是,便像是逃窜一般奔了出去。
“王妃这左手当真好用。”楚律扫了眼石清妍写字的手,便在椅子上坐下,见楚静徙立在一旁看他,便对楚静徙招了招手,见楚静徙不过来,便由着她。
石清妍一怔,瞧着自己点着胭脂的左手,笑道:“王爷又注意错了地方,论理,王爷该问臣妾写在板子上的话是哪里学来的?”
楚律瞅了眼板子上的字,便收回眼睛,示意沉水领了楚静徙出去,便说道:“王妃当真会制造变故,王妃昨儿个告诉耿奇声本王在西院?”
“嗯,不独他,余家二小子一上午去了两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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