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芝忙拉住窦玉芬,对窦玉芬这祸水西引的手段十分不待见,心道窦玉芬嘴上说不在意,果然心里嫉妒自己更讨石清妍喜欢,挤出一个笑容,笑道:“玉芬,你我的小日子都在一起,你怎地忽地来潮了?王爷要你留下,你留下就是了,这般说,可是嫌弃王爷了?”
窦玉芬看孙兰芝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德性,立时也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兰芝,你前两日不还盼着王爷过来吗?如今王爷了,可见是老天听到你的愿望了。”
孙兰芝心道谁会为了那一点无痛微痒的小事放弃大好前程,呲着牙笑道:“玉芬——”
楚律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这极会巴结逢迎人的孙兰芝、窦玉芬也会嫌弃自己不肯侍寝,冷笑道:“你们二人不必谦让,一起来吧。”说着,起身便要向里间床上去。
孙兰芝、窦玉芬二人顾不得内讧斗嘴,噗通一声重重跪下,磕头求道:“请王爷高抬贵手,婢妾们哪里错了,还请王爷指点,婢妾定然改正,便是抄写大悲咒,婢妾也无怨言。”
楚律握拳,冷笑道:“宁可抄大悲咒也不侍寝?”
孙兰芝与窦玉芬二人偷偷对视一眼,孙兰芝大着胆子问:“……王爷,王妃可准了?”
楚律心里的怒火一时倾泻出来,伸手将能够触及到的水仙盆子下的高几推倒,听见孙窦二人一声惊呼,又抬脚踹了一下椅子,心道这二人不愿意侍寝,自有愿意侍寝的人,冷冷地看了眼即便吓得半死依旧跪着磕头苦求的孙窦二人,便大步向外走。
楚律走到外头,正撞上听说楚律来孙兰芝房里因而过来打探消息的禄年,禄年在门外隐约听到孙兰芝屋子里的动静,心里想着孙兰芝、窦玉芬这两人也有惹出楚律的那一天?才想着,退出来时偏遇上楚律,于是一时唬住,忙低头垂手立在一旁等着楚律先走。
“你屋子在哪里?”楚律的声音寒得能滴下水,心道自己过蒲荣院而不入,丫头们焉能不告诉石清妍此事,她竟然明知道了还没动静,可见早先那什么“不让给别人”的话,不过是逢场作戏,引他入局。
禄年心里一跳,虽说楚律来了孙兰芝这,她心里有些嫉妒羡慕,但倘若叫楚律去了她那边,她是万万不敢的,祈年早叮嘱过他楚律跟石清妍关系好得很,叫她无论如何都要避开楚律。是以此时不舍得楚律这块近在嘴边的肥肉,却还是忍痛堆笑道:“王爷问这个做什么?婢妾的屋子乱的很,没得埋汰了王爷的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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