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问扭头看了何探花一眼,摇了摇头,心说石清妍当真护短,竟是连名声上的一点委屈也不肯叫楚静乔受。
到了外城墙边,就见这城墙已经大致修好了,城墙边已经有人早早地摆上了茶水铺子占住摊位。
过了外城墙,并未走多远,就瞧见那依山而建仿佛凭空出现的庙宇群。寺庙道观虽尚未修建好,墙壁尚未粉刷,顶上的琉璃也并未嵌上,但大气磅礴的气势已经出来了。
贺兰淳赞道:“果然巧妙,一城之外还有一城。”看向那路边赶着车马过来的人家,看那赶车人的衣着似是南边的,就笑道:“南边的人已经赶来了,想来王爷的益阳城是不会冷清了。”
楚律旷达地笑道:“益阳城从没冷清过,还请贺兰大人给这庙宇提个字。”
贺兰淳点了头。
一行人又驱马向那庙宇走去,因此时尚在施工,许多匠人抬着奇石向庙宇里去。
寺庙里因在装巨钟,不时地响起击钟的清脆回声。
迈向台阶,贺兰淳仰头看了眼,疑惑道:“怎地这道观在最上,寺庙、庵院在下头?王爷信道?”
“不。”
“王妃信道?”
“也不是。”
石漠风舒了口气,心想楚律总算这会子没听石清妍的话。
“王妃说修道是修仙,离着天近了仙气才重。至于和尚庙、尼姑庵,这是因和尚庙对面总会对着尼姑庵,王妃说这两个摆在上头有些显得头重脚轻。”
“……知己的话,很有道理。”何必问说道,眯着眼仰头看了下,忽地瞧见两个和尚被人绑了推着下台阶,后头又有四个小和尚也被绑了,心想这就是武言晓说的有名的高僧?
众人皆是惊诧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待那两个和尚被推到楚律面前,楚律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下人答话,就听一和尚不愠不怒地说道:“冤孽冤孽,公主重色……”
楚律伸手啪地一巴掌打在那很是肥头大耳但看着又很是慈眉善目的和尚脸上,又拿了帕子去擦手上沾过来的油光,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答道:“公主与这两个和尚说了几句,见这两个和尚只会说些云烟雾绕的话反问她,装的就跟真的一样高深莫测,实际上只会打太极糊弄公主。公主恼了,又请了一位大师与他们说话,逼着他们露出了马脚。一番追问后,公主问出这两个和尚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要空手套白狼,他们先去至善寺说他们是咱们庙里未来的主持方丈,在至善寺里住了两月,叫至善寺的一个大和尚给王爷写了个问安帖子,又拿了帖子过来,妄想借了至善寺的名做了咱们寺里的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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