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沉遥思索着以前在漉台看过的色情录像,舌头灵活地舔了起来,她能清楚地感知到柱身上每一根凸起的血管,血液加速流动,但第一次做难免有些生疏,没掌握好力道,尖尖的虎牙不小心划过,刺激得谢从行浑身一颤。
“嘶……”
她有些不好意思,用柔软的舌头抚过以示安慰。
沉遥像吃棒棒糖那样舔过所有地方,谢从行能感觉到她的舌尖探过每一寸敏感之地,肉色的阴茎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迅速胀大,又变粗了几分,上面沾满了她的口水,她能听到他地喘息声,低沉悦耳,带着沾染情欲后的沙哑,性感不已。
她很想看看他此刻的神情,正好舔得有些累了,他又迟迟不射。
沉遥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谢从行脸上少见的泛起了红,尤其是耳尖,双眉紧蹙,肌肉紧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双眸里尽是破碎的光屑,被欲望支配着难以自拔。
是因为她才这样吗?
谢从行看到她偷瞄自己,眼神骤然锐利起来,散发出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仿佛一头盯上了猎物的猎豹。
沉遥赶紧低头,更加卖力地给他口,她含了一小截肉茎进去,想试试传说中的深喉,可惜他这玩意儿太长了,龟头顶住口腔上壁就再也进不去了,于是她放弃,只尽量把这根大东西吃进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谢从行还是没射,沉遥都快累死了,整个嘴都是酸麻的,她只能听到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他按住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她想使坏心思,于是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他的命根子一口,果不其然,他又痛又爽,差点失控,她就趁机猛地一吸,他脑中的弦瞬间断开,腰眼一麻,精关大开,白色的液体就这样射了出来。
“呃!”
突如其来的喷发让沉遥有些措手不及,等迅速把头抬起来时还是沾了不少他的精液,一部分在她嘴里,另一部分喷洒在了两人身上。或许是刚才的刺激太大,谢从行的眼角还隐约发红,他轻轻喘息,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情潮中。
平时一向清矜的男人此刻因为性欲而格外性感诱人,沉遥看了差点把持不住,男人也能这么又纯又欲吗?
她无意识地咽了咽喉咙,却忘了他的精液还在她嘴里没吐出来,就这么吃了下去。
天呐!
她差点晕过去。
有点腥,跟她闻过的石楠花味道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所幸不算太难吃,没有严重到让她想吐的地步。嘴角好像还挂了几滴,她自暴自弃般地舔了舔,白色的液体就被舌尖卷入口中,反正吃都吃过了,也不差这点。
谢从行刚回过神来时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又硬了。
“咳咳,你去漱漱口吧。”
他难得不好意思。
仔仔细细刷完牙后,沉遥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卧室,床还没坐稳就被他按在身下,前戏不用做,她已经湿了太久,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很快插了进去。
等等……
那上面好像还有自己的口水吧……
救命……
她还没开始嫌弃,就听到他喘息着说:“谢谢你的口交,我很喜欢。”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可还未想明白说出口,就被他堵上了嘴,她的舌头又要遭殃了。
这一夜自然是好几场巫山云雨,过了大半夜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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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行:快哉啊,快哉
沉遥:你看这个老谢,才弄几下就泄了,真的太逊了
纪见明:这个老谢就是逊啊
沉遥: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哦
纪见明:遥哥不要啊(逃)
是谁~送珠珠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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