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分不清萦绕在他耳畔的到底是哭声还是呻吟声,抑或两者都有,他只想操她,让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哪儿都别想去。
或许是因为没有戴套,或许是血亲相奸的刺激感,两个人都格外敏感,被狠狠抽插一会儿后,快感逐渐积累,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迎合,在苦苦挣扎中达到了高潮,脸色绯红,双腿颤抖,额头也已汗湿,她喘着气,失神地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可他的动作还没停,一记深顶让她回过神来,忍不住轻哼一声:“啊!”
他掐住她的脖子,指尖在敏感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
她心情复杂,不想说话。
谢从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恶劣地开口:“是你舅舅,舅舅正在肏你呢。”
“你!”她的脸色又是一白,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正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东西刚才好像又胀大了几分,“你混蛋,流氓!”
骂人也是这样娇滴滴的,谢从行笑得有些变态,“来,叫声舅舅我听听。”
沉遥气得胸闷,差点没断气晕过去,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理他,她宁可在他身下呻吟浪叫都不愿意在床上喊他舅舅。或许是这样想了,她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小声地喘息着,谢从行也没有过分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屁股撅起来,用最原始的性交姿势后入她。
沉遥有种屈辱感。明明她心里很抗拒,但身体总是不自觉沉迷,现在又被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操弄,心里的痛楚和肉体欢愉相互撕裂,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的手腕已经被腰带勒出红痕,谢从行皱眉,将它松开。
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她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了。
谢从行吻上她光洁的背,身下加大了力度,腰身挺摆的速度快得让她难以承受,每下都是尽根没入,毫无保留,她不自觉抓紧了床单,屁股被他拍打得有些痛,思绪混沌中只觉得那快感让人战栗,想躲也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在他一声闷哼中,一股温热的液体涌进了花穴的甬道里。
她猛地睁开眼睛,心里一沉,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谢从行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红肿的小穴淫靡不堪,高潮后的两片蚌肉一张一合,仿佛在控诉他毫不怜香惜玉,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滴在了早就湿透的床单上,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一副被摧残后的可怜样子,看得他眼眶发红。
顾不上回味高潮的余韵,他伸手想抱她去浴室清洗,指尖触碰到细腰的那一刻,他听到她小声地说:“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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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行:来,叫声舅舅我听听
沉遥:去死吧,投胎了下辈子再叫给你听
(没有追妻火葬场嗷,因为我个人不喜欢这个桥段,所以接下来继续吵架,男主随意骂,受不了的弃坑勿告,弃坑勿告,弃坑勿告!)
今天大概还有两更,债就还完了。
所以能给我个珠珠咩???
没猪猪真的没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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