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遥才不听他的,两只手开始把玩,他的性器仿佛只不过是她的玩具而已。谢从行终于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她的手没放,只是说:“我还没说可以。”
作为惩罚,她稍微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蛋蛋,他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力度一点都不大,但他还是小腹发酸,大腿肌肉下意识夹紧,这种被人掌握的感觉太奇怪了。
“你不想射出来吗?”
她戳戳他的蘑菇头。
“想……”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魅惑人心。
“那就乖乖躺好。”
她的手如拨弄琴弦般上下拂过,他沉迷在情欲里,尽管比不上真操实干,但她不彻底拒绝甚至还主动帮自己纾解,这已经让他松了口气。
沉遥听着男人的喘息声,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完全清醒,而他却沉迷其中,她颇有种掌控他的感觉,只要她不开口同意,他就会继续忍耐下去。可这些其实只是表象,他要是来强的,她也无力反抗。
想到这里,她有些恼怒地抓了他一把,他闷哼出声。
“你怎么还不射?”
她的手好酸。
“快了。”
哪一次在床上他不是这么说?
套弄了不知道多久,她都累的开始喘气,他又深吻了她一回,才堪堪射出来。
浓稠的白精喷洒在她的双手上,掌心一片粘腻,谢从行剧烈地喘息,眼神有些涣散,似乎在回味射精的快感。她想起上次他给她口过后又亲了自己,让她尝到了那水的味道,她看着手上的精液,忽然就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
让他自己也尝尝。
指尖掠过他的舌头,谢从行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舔了一口,看见她得逞偷笑的表情后才明白那股咸腥的味道是什么,眼色幽深了许多,死死地盯住她。
沉遥直觉有些不妙,连忙跳起来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手。”
等用七步洗手法把双手仔仔细细清理完后,她才慢吞吞回了床。
谢从行已经把床单上沾到的液体草草处理过了,看她那一副心虚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刚躺下来就听到她说:“要不我再帮你……舔一下?”
“不用。”
现在火气倒是消了一些,而且他看的出来她很困了,要是再这样擦枪走火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果不其然,在这之后她就没有再说话,渐渐熟睡。谢从行将她搂在怀里,也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难得释放了一次,他神清气爽。可沉遥却神情恹恹,他问她,他也不说话。
直到在车上的时候,她才小声说:“昨天我梦到了妈妈。”
谢从行心里猛地一跳,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小时候养父带我去过她的坟墓,后来被奶奶收养住在青城,慢慢地我也忘了那座坟具体在哪里了……”她似是陷入了回忆。
“现在,我想回去找找,祭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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